中午一点,公司。
我一个人在秦砚的办公室,他出去有点事。
一个人躺在隔间的大**上,等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但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
砰砰砰…
迷糊中听到有敲门的声音。
我坐起身,迷瞪的眼睛门口看去,秦砚回来了?应该不是,他回来敲什么门。
看了眼时间,两点半了。
敲门声仍在继续。
我起身,轻脚走到门口,秦砚让我别乱开门。
我站在门口,打开门外所有的监控摄像头。
外面看的清清楚楚,而办公室门口根本就没人,但敲门声却仍在响。
砰砰砰…
三声三声的响,声音平稳。
可摄像头下的门口,根本空无一人。
我拿出电话就打给秦砚,但是一打,就显示拨叫失败,根本打不出去。
我蹙眉看着手机,门外突然哐的一声,猛得来了一声剧烈冲撞声。
我心脏猛的一跳。
顿时间,门外的所有的隐蔽摄像头突然全黑,什么也看不到。
而我睡得那个隔间里,突然传出呲啦呲啦的声音。
什么东西?
该死电话也打不出去。
我慢慢退步靠到身后的落地大窗上,眼睛一直盯着门口还有隔间。
突然间,隔间的的侧边门缝里钻出一根极细极柔极黏的细丝,灵活如蛇,在墙壁上肆意游走。
怎么会进来的?!
一根分叉,数根游出,骤然间就变的密密麻麻,像罩人的蜘蛛网。
凡游走过的墙壁都留下粘稠的印渍,发出让人恶心的气味。
办公室大窗是封闭的,只有在顶边透气。
我急忙中拿起办公室座机打给秦砚,眼睛时刻看着那个东西,越游越快。
可我只顾着墙边,突然感觉脚底一阵凉丝,猛然低头,一根阴丝已经在我脚边回荡,似乎是在找从哪个地方进入。
电话通不了,我撂下电话,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就往地上撒,保温杯里的滚烫热水浇到地上,被那东西灵活躲开,‘刺溜’窜到桌子底下。
今天本是阴天,但此时,阳光似乎跃出厚重黑云。
浮光跃金,空灵澄碧。
一大片暖阳透过大窗挥洒进来,玻璃反光,似罩出一层金色的光,有些迷蒙,但也真实。
我心底一喜,阴丝怕太阳光,我立马跑到大窗户边的上站着,整个人沐浴在金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