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琛是当天夜里就从地道钻出京城的。
回来的这一天里,他就没出过上官槿的屋子。
他还和上官槿说了那个地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地道很长,一看就是修了很多年,后来定国公还悄悄派人重新修葺了一下。
一直通到京郊,出口是定国公府在京郊的一个庄子。
不仔细找的话,压根就不会注意到。
“里面有不少机关,即使有人发现了,估计第一关就会死在地道里了。
我把那些机关都写下来了,你记好,希望你永远都用不到。”沈怀琛交给上官槿一张纸之后,就准备走了。
“不再多待会儿了?
你还有个姨娘没见呢?”上官槿想缓和下气氛,好歹这也算是知道自己最大秘密的人。
闹的太僵的话,不好!
说到这个,沈怀琛突然就拍了下上官槿的肩膀。
“哎,你原来的夫君是个情种啊!”
上官槿。。。。。。
“放着美人儿那是碰都不碰。
唯一一次,被太后那个老货逼的进了那个姨娘的屋子了。
还不小心喝了口搀了东西的茶水。
裤子都要被扒了,让你家冬麦一嗓子又给嚎走了。
柳下惠啊,坐怀不乱啊!”沈怀琛一副惋惜的口吻。
上官槿。。。。。。
“行了,走吧!知道你可惜,但现在你想见也不会让你见了!
快去你的北胡建功立业去。
我期望着有一天你能把北胡的皇帝给推翻了,然后自己爬上去。
反正你擅长摘桃子,快去那里发挥你的实力。
温柔乡不是你的终极目标。”
说完,上官槿就把沈怀琛推进了地道。
将床板重现放好,被褥都重新铺好,上官槿在床边坐了好一会儿。
来这里一个多月了,一直都是戴着面具说话做事。
好容易有个人可以说说话,又走了。
哎!大家都不容易啊!
想着沈怀琛就带着一个人往北胡去了,上官槿心里还是有点担心的。
毕竟,这很有可能是自己在这个世界唯一一个可以随心所欲说话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