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女人,真是不知羞耻!”薄振怒吼。
他只当安亿笙是薄枫找来的女人。
安亿笙浑身也难受的厉害,嗓音迷醉,“薄振,是我……我是安亿笙,你老婆……”
“什么?”
薄振拽起安亿笙,猩红的双目溢满了欲望。
他捧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脑子混沌一片。
“我真的是安亿笙,我瘦了,快帮帮我,我好难受……”安亿笙说着,拽住了薄振的胳膊,鲜红的嘴唇已经吻上了他的脖颈,留下唇印。
“后果自负!”薄振嗓音低沉沙哑。
安亿笙手腕生疼,人被抗起,摔到了偌大的床上。
铺满大床的玫瑰花瓣被震飞在半空,施施然落在二人身上。
男人的身材很好,触感是紧实的肌肉,捏着她脸的手掌很大,口腔还有红酒残留的味道。
他就像威猛的狮子,而她被衬得娇小玲珑的模样就仿佛小白兔,自投罗网难逃魔掌。
身体仿佛被撕裂,极致的痛苦与欢愉组织成奇妙的时光,清醒还是梦境早已分辨不清。
她,心甘情愿。
清冷的夜晚、皎洁的月色、朦胧的视线、暧昧的氛围、交织缠绵的身影,痛呼声、喘息声,一切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第二天——
薄振率先醒来,他揉着太阳穴,觉得莫名的舒爽。
惯性的去左手边的床头柜拿水杯,却惊觉身旁睡着一个人。
陌生的漂亮面孔,看起来很稚嫩,青紫的吻痕,地上凌乱的衣衫,一切都在诉说昨晚的故事。
薄振猛然醒神,回忆起了些什么,目光骤冷。
他拿起手机准备给薄枫打电话,可一打开,率先映入眼帘的是来自表姐的一条未读信息。
“阿振,我没有能力继续抚养她了,我让宝贝去找你了,勿回。”
薄振看到信息,眉头紧锁,回电话无人接听。
薄振迅速的穿上衣服离开。
他表姐早年跟家里断绝关系跟一个穷小子私奔,生了个女儿叫宝贝。后来被甩了,表姐也一直没脸回家,只偶尔会跟薄振通话,却从来不透露行踪,这次怕也真的是走投无路才会把女儿送来找薄振。
薄振回到自己的庄园,走进大厅就看到薄枫背着荆条跪在正对大门的地上。
“哥我对不起你!我负荆请罪!”薄枫哀嚎。
薄振看到薄枫这张脸就来火,阴寒着脸走过去,重重一脚踢中他的胸膛,怒,“从小到大老子什么地方亏待你了,你就这么回报我!啊?”
之前奶奶就有让他联姻的意思,只是薄振一直没答应。这次薄枫未必是缺心眼儿,说不定是收了奶奶的好处把他给卖了!
薄枫被踢的摔在地上,泪眼婆娑,“对不起……”
“等会儿再收拾你!”
薄振没空搭理他,问管家,“有没有一个女孩儿来过?”
管家摇头。
薄振皱眉,算了一下年纪,表姐大他一轮多,女儿生的早,现在应该也亭亭玉立了。
“差不多二十多岁的姑娘,没有吗?”
“没有。”
薄枫闻声,忐忑的抬头,“昨天那姑娘不就是二十多岁,你还满意吗?虽然不是原来那个……”
他后来才收到消息,说原先定的人临时反悔了,昨天压根儿就没去。
所以今天他才负荆请罪。
薄振一个冷眼扫过去,“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