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接过,手感和其他手帕不同,更软,里面似乎缝了什么。
陶佳解惑:“里面是加了棉花,这样吸水性更好,擦的也更干净。”
掌柜这回正眼打量了一下陶佳,眼神落在了她磨破的袖口,皱了皱眉,思索片刻:“我和你家主子非亲非故,为何帮我?”
接到这不善的眼神,心想着挣到钱之后,就给自己置换个漂亮行头,看谁还瞧不起她,表面上依然大大方方:“自然是您能给得起的,这帕子先用着,主子还留了些在前面的裁缝铺,要是觉得好命人去取便是,奴婢只是个传话的,那奴婢就先走一步了。”
说完陶佳行了个礼,便告退了。
陶佳走的很快,不为别的,她怕店小二拉着她结账。
回到了医馆,风流哥正给病人把脉,两层楼的医馆,居然没请个小厮,只有他一个人在忙。
没冒然打扰他,陶佳转身去了后院,现在她还得借住几天呢,昨天那般无赖实属下策,还是先讨好一下房东大人吧。
看了一圈,做饭她这水平还是算了,洗衣又觉得过于亲密,思来想去,陶佳决定还是劈柴好。
秦仲云正准备煎药,推开门被眼前吓了一跳,只见身材娇小的少女,卖力的挥着柴刀,地上散落的都是劈好的柴。
要是其他人可能就明白陶佳的一片心意,可秦仲云昨天被她的操作惊着数次,暗自想着,难不成是这是在威胁自己,因为。。。昨天睡的偏厅不满意?
陶佳可不了解他丰富的心理活动,见着他手里还拿着药,招牌的微笑着,问需不需要她帮忙煎药。
和昨天那副无赖样子简判若两人,见着对方一脸防备,陶佳只好把经过简单说了下,省去了逼亲那段,只求能宽限几天日子,等找了住处就搬走。
秦仲云他能怎么办?总不能现在把人赶出去吧?
告诉了陶佳一些生活用品的位置,转身又煎药去了。
陶佳暗暗发誓,风流哥,今日的恩情我定要还你。
五天后,陶佳去了鼎泰珍。
这些天,满城都能听见鼎泰珍的宣传语——连抹布都是金线绣的。
多少人都好奇的着那其余地方该多么豪华,那些大富人家争着要来吃上一顿,这样才配得上自己的身份,一时间鼎泰珍风光无限,听说有一天,竟是连茶水都卖空了。
看着马车一辆接一辆,陶佳仿佛能听见爆金币的声音。
店小二看见了她,立马将她迎进了二楼,只等了一会儿,掌柜的就来了,这回贾昌民笑容满面,态度也好上了许多。
陶佳先是行了礼,“恭喜掌柜。”
贾昌民哈哈一笑:“还是贵公子的主意妙啊,在下佩服,只是没留下消息,咱个儿不好差人送谢礼呀。”
这个老狐狸还在试探自己的背景。
陶佳表面不动声色:“我家主子还有个建议,不知掌柜意下如何?”
“阁下有何指示?”
“那就要借掌柜的厨房一用了。”
看了一圈后厨,大多都是很平常的调料,盐、糖、醋、辣椒等,也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果子,看样子也是用来调味的。
“不知和京城的比,是否有些不足。”掌柜的不着痕迹的试探。
资本主义的小旗又冉冉升起,陶佳狡猾的笑着:“可否尝尝贵店的经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