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小心眼,怕自已有宝贝的秘密被人发现,又低估了此地的风险,背着人独自摸了过来,要不是遇到姜师叔,恐怕真得交代在这里了。
但她前世已是习惯了一个人,乍然要像长泽风说的那样,完全信赖依靠,她又有些做不到。
姜月白半眯着狐狸眼,一副什么都看穿了的样子。
鹿呦讨好一笑:“我……我确实是瞒着我师父的,那个,您要是回宗,能不能拜托您一件事……”
姜月白了然一笑:“替你把今天的事儿瞒下来?”
鹿呦点头。
要是长泽风知道了,她估计得吃不了兜着走。
姜月白突然哈哈大笑,笑了半天,脸色一正:“那不行,我最喜欢跟别人告状了!”
又瞅着她,语气懒散:“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你来这儿是干啥的,不然把这个一起告诉你师父吧?”
鹿呦悚然抬头:“你怎么会知道??”
这事儿她可瞒得好好的,一个风声儿都没漏!
姜月白略带嫌弃地看她一眼:“大惊小怪干什么?不就是撅着屁股下个蛋吗?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鹿呦人有点麻,“……您在那儿多久了?”
姜月白道:“不久,也就从你被风蚀鸟打得屁滚尿流掉下来开始吧。”
鹿呦:“……我好像并未瞧见您的身影。”
姜月白道:“小丫头眼神不好,怪谁?”
鹿呦:“……”
所以说,这人目睹了全程??
鹿呦瞬间有种被剥了衣服的羞耻感。
她瘪了瘪嘴:“您堂堂一个仙尊,只身一人来这儿干嘛?”
姜月白睨她一眼:“那就是老娘自已的事儿了,小丫头片子少管。”
鹿呦无语了。
青云宗四大仙尊里,只有姜月白跟个隐形人一样,不论大小事物,从不露面。
鹿呦一直暗忖这个师叔有社恐症,所以才不喜欢出门。
现在看来,她分明活泼得有点过分,只是一直都不在宗门内罢了。
鹿呦眨巴眨巴眼:“师叔,您要是告诉了我师父,我肯定会被他打死的,他老凶了。”
姜月白转头看她:“没关系,我最擅长的就是递鞭子,以前你师祖抽小義子的时候,都是我递的鞭子。”
“……”
鹿呦抽了抽嘴角。
见她不说话,姜月白突然问道:“你那个盒子哪儿来的?”
鹿呦心口一跳,断然否定:“盒子?什么盒子?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哦,是吗?那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