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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第1页)

少女依靠剑柄,缓缓撑起自己的身体,咽下喉头一口血,反手一掌将挡在自己面前的人挥开,眼里锐利的目光直射入人心,周围迅速被涌上来的兽潮包围住,群兽嘶吼着,地上的尘土皆被扬起,气势恢宏。

霖宗从不相信同伴这种感情,人都是自私的,当年不过是他给出一点利益,两个世交门派便争得两败俱伤,所以其实在这个世界上他是孤独的,任何人在他眼里都如同蝼蚁一般渺小,他也不需要与他们为伍,直到遇见他一世的劫,她的高傲不训,甚至将他最为宝贵的功法弃之如履。

他终于感受到一丝存在的意义,用自己的方式小心翼翼的维护着这份感觉,仿佛是一只狮子初次嗅到了鲜肉的味道,再也无法放弃一般。

“愚蠢至极!”淡淡吐露出四个字,霖宗便一鞭甩过去,眼里尽是轻蔑与不屑。

少女眼睁睁的看着扑面而来的杀气,身体却不受控制,面上布满了不甘却没有丝毫恐惧,忽而破空而来的一只羽箭擦着鞭子而过,其实这只箭原本可以直直穿破鞭柄,只是被它周身强大的一层气挡开才堪堪擦身而过,不过这也达到了雍歆的目的,鞭子被那一小小的摩擦失了准确度,只是尾部擦破了少女的衣服,划破了她左肩锁骨处的一处地方,伤口立即流出乌黑色泽线状的血珠,少女眼前一阵晕忽晃荡,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像被人扼住了咽喉一般,这鞭子竟是是染了毒的。两人身上的脏仙草分泌对兽群有着致命的吸引,不过一瞬,它们就跑到了少女面前,似乎要撕裂了少女,而霖宗却是气定神闲,对于涌上来的这些这些被药物控制完全没有一丝头脑只知道硬闯的兽类,他更是不放在眼里,上来一群解决一群。

秦衍脚尖轻点如光般略过,提起倒下的少女,袖子掩住嘴里吐出的血迹,胸口撕裂般的疼痛,那一鞭的后劲渐渐穿透他的左胸,恐怕这鞭上的毒已经侵入他的心脉。。。。。。

霖宗转过身边见女子玉手持弓,暖阳照耀之下,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眉目见隐然透着一股清冷之气,通身正气凛然。

见到这样的雍歆他却是蹙起了眉毛,他不喜欢这样的她,她应该和他一样沉入深渊,心底涌起一股从未有过这般强烈的想要毁灭的欲wang。

像将她拉下神坛,想将她染黑,想让她沾染上自己的气息。。。。。。,想靠近触碰。。。。

月彤见雍歆过了平常那个点还没去她那里,便打晕了看管她的人手,却不想见到的是她被打伤在地的情景,在暗地里解决了一直跟在霖宗身边的那个护卫,虽然当初被抓住的事后身上的东西全被收刮了去,但她们药神谷的人从小便是在药罐子里泡大的,身上那一处不是致命的毒药?想要趁人不注意投个毒在简单不过!

她给秦衍递上讯息之后,在他和霖宗纠缠之时,将雍歆的骨头接好,便有了如今这幅场面。

雍歆刚刚接上的关节,因为刚才那一剑,传来钻心的痛感,但她丝毫不在意,只是看对面满头银丝的男子,被狠狠撞击的心渐渐归为一滩幽潭。

无论他变成怎么样,只要他是霖宗,他便是师父,她的信仰只是因为是他这个人,她摸不清也道不明此时的心绪,是感动还是愤恨?

她首先是一国的太后才是雍歆,但她已经离开了露潇殿离开了皇城数月,身份的制约渐渐淡化,甚至有时候她也会很累,只想和普通百姓一般淡淡的过日子,平庸既是福。

“师父,收手吧。”明亮的水眸静静的看着他,手中的弓掉落在地上,扬起一阵灰尘溅在她的绣花鞋的顶端。

“。。。。。。好,小歆儿说什么便是什么。”霖宗顿了顿,持着软鞭的右手垂下,有时候只要她一个眼神便足以动摇他所有的决策,当初是,现在依旧是,而他却甘之如饴,瞬时便从阴的那一面转变为光的那一面。

雍歆听闻,嘴角缓下一个柔和的弧度,真好,师父他依旧在,现在想来,也许前世她那般相信依赖施容,便是因为她透过他的身体看到了另一抹身影,会不自觉的去依靠他,毫无防备的信任他。

大円皇城御书房。

“皇兄,边防战事吃紧,臣弟还是尽快启程也好。”宓庭逸拱手,神色认真严肃。

这皇兄也不知怎么一回事,今早他在朝堂上神色失常也得太过明显了,况且这秋月大典即将开始,那女人竟还未回宫,这又是成何体统!

如今东宫无主,大典必由那女人主持,往年在这个时候宫里早就开始准备了,边防那边恐怕还是需要自己亲自去一趟,君家幼子毕竟是缺乏经验,也不能完全怪他。

“不必,你还是留在朕身边。边防的事你就全权交给君家吧,无论现在局势如何,大円镇压那些人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宓庭铮自信满满,君家是大円的开国功臣,世世代代过去,君家涌现的军事能人无一不享誉世界。

“那秋月大典又当如何?”看着宓庭铮的神情,他便不再多做纠缠,转换话题。

宓庭铮看他一眼,在御案旁坐下,手指轻敲桌面,“朕只怕她。。。并不是在药神谷。”他派出去的人一无所获,但从他们隐晦的言辞中可推断出来,雍歆已不在药神谷,去向却不得而知。

“不若臣弟前去药神谷查探一番?”宓庭逸轻声问道,皇兄沉思的神情让他心下一顿,他这明显不是单纯的担忧一个母亲的神色,多了几分莫名的情绪,便是在这里他分辨出雍歆在皇兄心里的分量。

“不必,秦衍已经去了。”宓庭铮揉揉额角不在开口。在那日见到互送糖糖回宫的秦衍,他便看出了他的心思,和自己一样的神情他有怎会不知?只是他不愿这么早就和秦衍产生分歧,更不愿看到她进入别的男人的怀里。

“小主子,该吃午膳了。”素竹轻敲木门,太后不在,她整些个日子闲着也是无事可做,唯一能招抚的便是这宝贵小主子了,可这小主子这些天似乎在捣鼓着些什么,只不过听得白鹿书院的先生们的评价,她更是欣慰了些,小主子一如既往的聪慧乖巧,想必太后回宫知道了也会很是欣喜罢,想到这里她眉眼弯弯,语气更加柔和起来。

“姑姑叫人放在外厅即可,我马上出来。”男童软软濡濡的声音从们里边大声传过来,还带着些撒娇的意味,可偏偏素竹就爱吃这一套,笑笑便吩咐人摆上了。

宓棠这些天将自己所记得的前世发生的所有事件无论大小系数写在纸上,但用的并不是一般的语言,而是后来他在组织里使用的一套暗号所表达出来的,这样他便也不拍被任何人偷走发现他的秘密了,上次他画的两幅那女人的画像就被莫名奇妙的偷走,不知所踪,他让那个所谓的皇兄帮忙查询竟也是没有丝毫消息。

他如今身板太小,也还没出宫独自居住,自然接触不到前世自己遇到的那些人,所以他正在利用自己一切的优势来创造条件,例如利用自己的天真纯洁的孩童外表和宫里各种人打好关系,经过上一世的经历,他深深体会到这些小人物的作用,而相比于这些他还是更看重白鹿书院里的哪些宗族子弟,他们有些人在未来会成为朝中重臣,也是作为新的一股血液输入进去,虽然现今并不是那女人掌握朝政,但他们这些人的才能是每一位掌权者都不可能忽视的,他只要坐等其成便可,也不是说他觊觎那个位置,只是他再也不想在像上一世那般孤独被动,更何况他似乎已经贪恋上那女人所给的温暖了,她想甩也甩不掉他这个包袱了。

男孩墨玉般的眼瞳闪过一丝精光,既然已经让他相信了,他便不会再放手,母后只能是他一个人的,那些觊觎母后的人他绝对不会允许!

上一世的敏殊获得了他求而不得的一切,到头来却将其弃之如敝履。。。。。。嘴角扬起一丝阴狠的笑容,亲爱的母后呐,这个仇就由我帮你报吧,你可千万要感谢我呢。

“小欣儿为何要去边防?”银发男子淡漠如尘,只是在望向雍歆的那一瞬化为一滩水,自那日之后她忽而要去边防,她一个‘弱’女子去边防干什么?

“师傅您信我么?”雍歆在马背上缓缓启唇,此时的她又恢复了一袭男装,面冠如玉,两人驾马行走在一起的画面是那般的美好,岁月如梭,师徒二人又重新聚在一起,不可谓缘分的奇妙。

“自是信的。”没有丝毫犹豫,男子便开口回答,纤长的银白睫毛在眼帘处投下一层阴影,一拢红衣,玄纹云袖,他身上有一种大隐隐于市的凉薄气息,似是谪仙落入凡尘。

雍歆心里一跳,一时无言,心绪被完全扰乱,顿口而后,“我重活了一世,大円覆灭那一晚我便已经死了。”

霖宗微微侧头,缓缓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为师等的便是第二世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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