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棣接过托盘,揽着她的腰把人抱在腿上,另一只手将托盘放在桌子上后拿起托盘中喻宁姝写好的东西。
他看着,眼里闪过赞赏。
她想以飞云楼的名义改建一座桥,建桥的原因是原来那座年久失修的桥上不能过人,百姓得绕很远的路才能到城里,着实有些不太方便。
不仅说明了想要修桥的原因,还从方便百姓、方便车马通行、方便卫兵上岗等方面阐释了修桥的好处。
最后还简要地计算了一下工期和所需要的钱财和人力,按照她做的这个大概的估算,明棣对修桥的这个事情一目了然,竟然没什么可以再问的。
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为何会带给他如此多的惊喜?她究竟师承何人,为何会这些东西?
喻宁姝坐在他腿上寻找着自己舒服的坐姿,一面观察他的表情,好像他不仅不排斥,还有些高兴和惊喜?
略微放心了些,喻宁姝百无聊赖地靠在明棣肩膀上看他的耳朵。
男孩子耳垂上有个红痣是什么鬼?这是男主角的独家福利吗?这么魅惑是什么鬼?
喻宁姝盯着那颗痣发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出现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又把视线投向他的喉结。
哈,特么男主角连颈纹都没有吗?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颈部的那一小条颈纹,为自己今天上午敷在脖子上的黄瓜默哀了三秒钟。
喻宁姝趴在他肩膀上昏昏欲睡的时候,明棣终于开口了,“可行。”
喻宁姝揉揉眼睛,打起精神:“嗯,我也想过,这个桥如果以飞云楼的名义直接捐建,难免有树大招风之嫌,所以我想了一个办法。”
“哦?”明棣挑眉看着她。
喻宁姝凑近他耳边,把自己的想法说了。
明棣忍着耳边的阵阵痒意听她说完,转过头贴着她的嘴唇,“真行。”
喻宁姝愣了一下,呆呆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眨了眨眼睛,有些懵:“什么?”
明棣在她唇角上亲了亲,“你可真行。”
呼吸相闻之间,喻宁姝老脸一红,心想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我受到了多少年的yw教育,教的是实践出真知,考的是知识与运用,可不像你们,学的都是书本上的东西。
而且,我这么多年的工,也不是白打的……
打工人的艰辛,只有打工人才懂。
“那,你同意吗?应该没有问题吧?”喻宁姝问道。
明棣点点头,“好。”
“哟吼!谢谢哟!”喻宁姝说着,撑着他的胸口准备坐起来。
却被他一把拉入怀中,贴着她的嘴唇亲了亲,“虽然,你在上面摆的花让我有一种终于被你重视的感觉。可,姝姝,你我之间不必这样。”
他的眼神,他的声音,他揽在喻宁姝腰间的手都让喻宁姝不知所措又沉溺其中。
喻宁姝咬着下嘴唇看着他,这特么怎么办,她还打算撮合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呢,现在这么一搞,她都有些不敢,还有些舍不得了……
明棣见她不说话,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又对她说:“其实,你把这东西放在别的地方,我会更开心。”
说完,又吻了她一下。
喻宁姝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放在别的地方是什么意思,脸一红,“走,吃饭去了。”
她本来想说“你妈喊你回家吃饭”,可是毕竟在自己面前的是男主角,她昨晚还被人家拉着操练得无力自保,现在根本不敢放肆,只能选择一个比较温和的话术来逃脱眼下的困境。
*
大街小巷都传遍了,开在城边书院的那家飞云楼的掌柜家中出现了一件怪事。
有一条金灿灿的大蟒蛇爬到了他家中,盘旋在他家院子里的树上,看着房间里他的妻子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