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主动送一个认识不到半月的人去医院他很不可思议了。
沈尧倒是热心肠,但这几天好像殷勤得过分了,特别是那天应黎把手划了,沈尧娴熟地含住手指的动作都把他惊呆了。
还有宋即墨,骚话越来越多。
好像自从应黎来了之后,大家都变了,但他又说不出哪儿变了。
谢闻时质问的语气让沈尧很不爽:“去约会了你信吗?”
谢闻时立马垮下脸,想也不想就反驳说:“跟你约会?你想得美。”
空气里莫名其妙有了一丝火药味。
应黎解释说:“昨天我们从医院回来看见桥下面摆了中秋夜市,就下去看了眼。”
谢闻时:哦,沈尧去接应黎了,确实殷勤得很。
谢闻时问:“这个夜市只有一天吗?”
边桥突然搭话说:“持续一周左右。”
应黎看了他一眼,点头:“嗯。”
“那等我们回来了能一起去逛逛吗?”谢闻时可怜巴巴地看应黎,“我还没逛过这边的夜市。”
“你自己去不就行了?”沈尧见不得他撒娇,又呛他,“没长手还是没长脚啊,还得找个人陪你去。”
谢闻时憋屈死了:“你今天吃了炸药吗?好大的火啊。”
沈尧也觉得自己今天火气挺大,看见谢闻时往应黎身边蹭火就更大了,戴着耳机眼罩开始睡觉。
跟谢闻时聊了几分钟,应黎就有点困了,机舱里基本上只有他们两个说话的声音,谢闻时看出他今天精神不太好,也让他睡一会儿。
隔着一个过道,宋即墨递给应黎一个熊猫软枕:“垫个这个,睡着舒服些。”
几乎没人能抗拒得了大熊猫,应黎也不由得笑出来:“好可爱。”
宋即墨扬唇说:“粉丝送的。”
熊猫软枕里填充的记忆棉,特别软和,应黎问:“给我了,那你呢?”
“我不睡。”宋即墨眼睛扫到他手指,“绷带去了?结痂了吗?”
“结了。”早上做饭的时候应黎嫌麻烦就把绷带摘了,好在伤口已经结痂,基本不影响他做事。
宋即墨眼神暗了暗,朝他伸手:“我检查看看。”
“真的结了。”应黎举起给他看,红褐色的伤疤像条小蜈蚣一样盘在他细长白皙的食指上,破坏了整只手的和谐性。
宋即墨说:“你手好小。”
“小吗?”应黎看了看,他的手就是正常成年男性的大小,只是手指细了些。
宋即墨把自己的手盖在应黎的手上,无比自然地牵起来,给他看:“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