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邪倒是很诚实地说:“摸了你脖子。”
应黎上挑的眼尾带着点红晕和湿意,瞪了他半天,憋出两个字:“流氓。”
祁邪靠回椅子上,重新握住冰袋:“嗯,你叫我什么都好听,很好听。”
他直勾勾看着应黎的眼睛,没有往其他地方乱看,嗓音也是淡淡的。
祁邪怎么能用这么正经的表情和语气说那么不知羞的话,念在他是个伤员,应黎不想跟他计较,气呼呼转回去,不理他了。
然而转过去之后被摸过的那点皮肤竟然开始隐隐发烫,应黎忍不住摸了摸脖子,天鹅般的脖颈不一会儿就被摸红了。
他放下手,忽然耳垂又被碰了碰。
比刚才的触碰要轻很多,也湿热很多。
“流氓一下,可以吗。”
作者有话说:
舔舔耳垂!
第82章能追到吗?
可以吗。
根本不是在征求他的同意。
耳朵好烫。
两只耳朵都又红又痒,应黎忍住没摸,脸红到脖子根了,雪白的颈肉上陷下好几个指窝,似乎还有人在往他的脖子和耳朵上吹气,凉丝丝的,带走了皮肤上湿热的触感。
他都不敢靠在椅背上,挺着背坐得直直的,车厢里的空气无限压缩收紧,好像有一只大手卡住了他的脖子,应黎胸闷气短,想下车去透气,祁邪就忽然抬手把帽子给他戴上了。
是他们之前在集市买的同款帽子,应黎那顶忘在游艇上了,他现在戴的是沈尧的。
祁邪说:“戴我的。”
应黎昳丽漂亮的脸蛋都皱成一团了,敛着眉尽量让自己凶一点,然而他不自觉撅起的嘴巴配上被揉到熟透了的耳尖,怎么看,怎么好惹,说出来的话也是软绵绵的。
“戴谁的有区别吗?”他赌气似的说,“我戴谁的都不戴你的,拿走,我不要。”
他们俩无论谁的帽子都很大,眼睛都快给他盖住了,他把帽檐抬起来的同时车门也打开了。
上车前沈尧还特意呼了口气,确认没烟味才来上,看见车上只有两个人他愣了一下:“怎么就你们俩,谢闻时他们呢?”
应黎揭下帽子拿在手里说:“谢闻时去洗脸了,边桥去买东西了。”
“哦。”沈尧露出两排牙齿,规规矩矩坐到后座。
他们几个个子都很高,腿尤其长,坐在后座很挤,沈尧不小心碰到了祁邪的腿,就问他:“队长手怎么样了?”
祁邪摊开手给他看,冰敷之后已经好很多了,沈尧瞟了眼,又瘪了瘪嘴,也不是很严重,体力好向来都是男人的加分项,高光都让他给占完了,现在又来卖惨,他以前怎么没发现祁邪心机这么重。
呵。
“你耳朵好红啊。”沈尧瞥见应黎的耳朵红得不像话,莹润小巧的耳垂都充血了,像坠着颗樱桃,让他想含在嘴里抿一下,看看会不会化掉。
又揉又捏的怎么可能不红,应黎摸了下几乎没有知觉的耳朵,这才发现他的耳朵烫得跟块烧红的碳似的,红得太过分了:“嗯,车里有点闷。”
“闷吗?”沈尧刚上来还不觉得,他拍了拍应黎的肩膀,试探道,“导演说下午咱们去古镇要分组行动,你跟我一组怎么样?”
原本闭目养神的祁邪忽地就把眼睛睁开了,手里的冰袋紧了又紧,沈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