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讨厌摄政王,便不会提醒他了。
“是你一直在和温相比,你或许真的在意母皇,非母皇不可,可你真的在意朕,非朕不可吗?”
在意到宁可顶着导致两国开战的骂名,也要把她,悄悄地偷到自己的窝里去。
虽然年纪小,可小团子也依稀明白,感情这种事情很复杂。
每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必然是有原因的。
并不会莫名其妙的就非谁不可。
她和摄政王也是几天前才见的第一面而已。
摄政王怎么就突然离不开她了呢?
“你只是想和温相比个输赢而已。”小团子言之凿凿。
“不是!”
虽然意识模糊,脑袋烧得火热,可祁晏也知道小团子给了自己差评,很不服气。
“想要美好,与温政南无关,你不能这么污蔑我。”
“哦。”
小团子淡淡的道:“朕不信。”
祁晏是真的有些迷糊了,甚至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取得她的相信。
毕竟严格意义上来算,小团子现在是他的阶下囚。
可他现在根本想不到这些,心里酸酸的委屈的紧,像是把这十几年的委屈都倾诉了出来。
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的赤诚。
于是在兜里掏啊掏,掏出了一个两个手指粗的小木盒。
打开木盒,里头躺着两个黑色的虫子。
一大一小。
大的那个腹部突出,中间隐隐透明,很是贪睡,倒是小的活泼许多。
小团子看过去,倒是不怕,就是觉得这种虫子自己根本没见过。
好像……格外有灵性。
“这是本王亲自前去南疆,把刀架在南疆族长的头上,逼他炼制的子母蛊。”
他掏出一把小刀,毫不留情地在自己手上划了一道,又小心地取了小团子的一滴血。
两个蛊虫迫不及待地吃了血。
大蛊虫透明的腹部渐渐地染上血色,看着极为诡异。
“母蛊能操控子蛊,只要心念一动,便能使子蛊寄生者痛不欲生,本王拿了两对,其中一对用在了楚国小皇帝的身上。”
“他是子蛊,本王身上是母蛊。”
说着,他拿起小点的蛊虫,毫不犹豫地放在了手上的伤口处。
子蛊像是看到了骨头的狗,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
这应该是很痛的,他却闭着眼睛一言不发,任由头上冷汗直流。
过了好一会儿,才重重地喘了口气。
把母蛊双手递到小团子面前,眼睛很亮,有狠意,有期待,有孤注一掷。
“吃了它,你便能掌握我的性命,楚国小皇帝的性命。”
他垂下眼眸,有点委屈。
“你不要误会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