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就棘手了,等他一出来,你跟沈湄的情路不得更加坎坷?”孟浪看似同情,眼里却带着调侃的意味,“你们现在进行到哪步了?趁着沈南琛还在监狱里,不赶紧睡了沈湄,还要等她被沈南琛带走了才去抢回来硬上吗?你做事什么时候这么墨迹了?”
“满脑子就知道睡,你当沈湄跟你那些女人一样?”权恣扬挑眉,瞪了孟浪一眼,满满的蔑视和优越感。
孟浪无奈摊手:“哥是替你着急!狗咬吕洞宾。”
“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还是赶紧想想怎么处理新闻。”
“跟往常一下,简单粗暴地清理了。”
“有用?”
“可以避免被更多人看到。”
“没用的,隐患已经埋下了,你能把上面传播的信息从人的脑袋里清除?”权恣扬端起酒杯,凑到唇边轻酌了一口,眼里若有所思,“得另辟蹊径了。”
说着话,他突然站起来,朝着酒窖出口走。
“恣扬,你干什么去?”孟浪冲着权恣扬的背影疑惑地喊道。
“你在这喝着,我去接沈湄。”权恣扬语调平静地说道。
“咳咳咳。。。。。。。”孟浪刚刚怕得跟权恣扬一道离开,抢着猛灌了一口红酒,没想到听见他说这话,被呛到,等他缓过来,权恣扬已经上了酒窖通向外面的阶梯,赶紧问道,“你怕沈湄看到了新闻以为识破了你的真面目,再经过沈南琛挑唆,不愿回来了?”
“她会回来,因为那张重要的纸在我手里。”权恣扬语调淡淡地说着,“我怕有人在路上打她的主意,去看看。”
“不是有钱天吗?”孟浪显然觉得权恣扬有点小题大做,“他不是负责接送沈湄?你底下的一把手你还不相信他的能力?”
“沈湄这个时候未必想回这里来,自然不会叫钱天去。”权恣扬说完这句,人已经上了别墅的一层。
“恋爱中的男人啊,想得还真多。不过多亏了沈湄,让我可以独享这瓶好酒了。”孟浪脸上先是有些感叹,而后难掩喜色,抱起红酒瓶,又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些。
端起酒杯,他这时候才认真看了一眼,自言自语:“小气鬼,那对几十万的好酒杯不拿出来用,就用这种几万块的杯子打发我。你不拿出来,我自己去找。”
孟浪随即起身,打开柜子,当看到里面放的一只水晶杯,面露喜色,像怕人跟自己抢似的,赶紧就取了出来,下意识地又朝着里面看了一眼,嘀咕道:“不是两只吗?怎么只有一只放在这里,难不成恣扬还藏起来一只?”
另一边,沈湄果然如权恣扬所料地不想马上回家,独自去了通天广场闲逛,一个人心事重重,打了电话给冯琪琪,约她出来一道逛街。
就在沈湄坐在广场里面的一楼大厅等待冯琪琪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群记者,朝着她围上来。
沈湄想着心事,等她看到有些拿着话筒的人朝着自己走来,想要躲避,为时已晚,只能强装镇定,快速分析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