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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章 死并不是最惨的(第1页)

入夜c市私密性极好的某会所的一个包间里,权倾天和一群女人伴随着劲爆音乐,疯狂扭动,醉生梦死。

但这种狂欢并没有持续多久,郑敏芬突然闯入,将里面的人都轰出去,就留下权倾天。

郑敏芬一耳光甩到权倾天脸上:“这个时候你跑到这里来,是想干什么,急着给权恣扬送把柄吗!还是急着给他让位?”

“我要干什么你别管!”权倾天摸着脸,走到皮椅上坐下。

郑敏芬追过去,站在权倾天跟前,声音拔高:“我把你养这么大,全部精力都花在你身上,好不容易把你培养出来,你现在让我不要管你!没有我管着,你连权恣扬都不如。”

郑敏芬最后一句大大刺激了权倾天,他猛地站起来:“权恣扬那么厉害你去靠他啊,整天围着我嚷嚷什么!在你眼里,我不就是你生产的一个优质产品,你看不得自己的成果毁掉了!你怪我,这次的一堆事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你要不在财务室打沈湄,会弄成现在这样!”

权倾天说的字字戳心,郑敏芬被堵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而权倾天也被弄得没了兴致,黑沉着脸,朝着外面走。

郑敏芬追上来,扯住权倾天的胳膊,厉声道:“你又要去哪里?”

“我爱去哪去哪,以后不会再听你的摆布,我不要再当你掌控的傀儡。从下到大,你都给我制订各种要求和目标,我受够了!”

“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不然,权家和集团不是要落到那个私生子手里!”郑敏芬大声嚎道。

“与其说你是让我跟权恣扬争,还不如说你把我当工具,跟那个被你害死的女人较劲,我就不明白了,她都死了,你还跟她斗什么,你不觉得自己很悲哀。。。。。。”

平时不敢说的话,权倾天趁着这个时候,一股脑儿地抖了出来。

郑敏芬被戳中要害,身体摇晃了一下,差点栽倒,本指望这样能激起权倾天一点亲情,然而,他背对着她,根本不肯看她一眼。

虽然心头剧痛,但脸还没有恢复,面瘫需要一个长期的治疗过程,郑敏芬根本做不出悲伤的表情,只能靠声音去博取同情,因为知道这个时候强势对权倾天来说只能适得其反。

她哽咽着说道:“倾儿,就算是为了妈,你这个时候,无论如何稳住,行吗?我这辈子从来没输过,但就输在时间上,那个女人比我先遇到你爸爸,生了权恣扬,这点,我无能为力。我只能靠你压住权恣扬,只要权恣扬废了,笑到最后的还是我。”

“还说我不是你争斗的工具!”权倾天脸上满是讽刺。

“可你不也得到了财富和权利,引人瞩目的地位,轻而易举的!这些,别人一辈子都不敢妄想。就算是权恣扬,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在这个时候千万不要自己乱了阵脚,尤其不能让你爸爸看到你这一面,他要是知道,怕得对你失望了。权恣扬在网上曝出的那些,已经引起了你爸爸的怀疑,全靠我替你遮掩。”郑敏芬趁势,又开始洗脑。

权倾天却是一脸的不以为然:“他即便清楚了一切又怎么样?他难道不知道这些年的睁只眼闭只眼,已经让权恣扬对他彻底寒心?他不过是你的帮凶而已。权恣扬能对他有多少好感?怕早就仇视他了吧!不然怎么会让人来烧权家和绑架你们!扶持我这半报废的继承人,总比把通天集团交到自己的仇人手里强?”

郑敏芬绕过来,从正面看着权倾天,惊讶于他的分析能力,想要进一步考验一下他,便问道:“我们拿出DNA鉴定,说权恣扬不是权家血脉,权恣扬并没有验DNA反击,甚至在记者采访时,没有很清楚地说明,你说他在想什么?是他没机会拿到标本吗?还是他也被我们骗了?”

“都不是,他是把作为权重的亲生儿子当做一件羞耻的事情!”权倾天冷笑着说道。

“没想到权倾天还有点脑子。”

浪迹的包厢里,孟浪看着视频,兴奋得手舞足蹈,调侃,“权重要是知道他的宝贝儿子想得这么透彻,会不会宽慰过度,含笑九泉。记得权重有心脏病啊。再把这个视频爆到网上去,那效果,啧啧。。。。。。”

权倾天早已被他们“布控”,从他进入会所到离开,全程被录了下来。

孟浪说完,没有听到旁边的权恣扬的回应,止不住朝着他看去,看到他脸上掩饰不住的悲戚,突然意识到什么,赶紧伸手捂住自己的嘴,随后,又赶紧解释道:“对不起,恣扬,伯母的事。。。。。。”

“你去安排吧,让我安静一会。”权恣扬声音低沉,里面有浓浓的悲伤,对着孟浪挥手。

孟浪迟疑了一下,站起来:“那我先把这个视频寄给权重,还是先放网上?单单放网上,怕他看不到。”

“同时进行吧。还有郑敏芬包养小鲜肉的那些料也一道先给他看了。”权恣扬哑着声音,带着点暗示的意味说道,“可以提前把他的律师叫去候着,该写遗嘱了。”

孟浪脸上闪着兴奋的光芒:“我现在就去!”

孟浪走出包厢,先给沈湄打了电话,随后才开始连络其他人,安排各种事宜。

沈湄接到电话,听孟浪说权恣扬在浪迹,确定了他母亲已经不在人世,非常悲伤,就马上开车赶了过来。

看到沈湄,权恣扬压抑的情绪也彻底释放了出来,抱住她,头枕着她的肩膀,久久不能言语。

沈湄轻轻抚着权恣扬的背,替他顺气,却没急着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权恣扬才沙哑着声音说道:“你们早就想到了,对吗?”

沈湄轻咬着唇瓣,迟疑了一下才回道:“我们以前是有怀疑。”

“我也早想到了,不过一直在自欺欺人而已,就郑敏芬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给我妈翻身机会,给我们团圆的机会。”权恣扬明明没哭,但说话的腔调在人听来,比哭更能带起人的难过情绪。

沈湄眼眶热热的,喉头也有点哽咽了:“有时候,死并不是最惨的,活着的人,可以让他们有无限凄惨的可能。”

权恣扬黑眸深凝:“好,就给他们创造无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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