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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所预感,但事实证明,权恣扬让郑敏芬“透气”的方式就是让她跟钟南一起穿着怪异的服饰,接待变态客人,甚至还在数天后的夜间看到刻录的光盘时,沈湄还是觉得辣眼睛。不过,憋在她心里的那口气她是彻底释放了。
“郑敏芬交代了吗?关于婆婆的?”沈湄这时候最关心的是这个。
“嘴很硬,甚至想利用这点让我放过权倾天。”权恣扬嘴角除了冷漠,还有刻骨的恨意,“既然这样,就让她一直在那呆着吧,待到她终于受不了为止。她别妄想靠着我母亲的遗体下落能保她长命百岁!”
沈湄伸手轻轻抚摸着权恣扬的背,安抚着,想到权恣扬对自己坦诚相见,有的事也是时候告诉他了:“我在瑞士银行的保管箱里还存着东西,我想方便的时间把它取出来。”
权恣扬听到这话,眼神一颤,马上起身下床,朝着外面走。
沈湄不明所以地看着权恣扬:“恣扬,你去哪?”
“你先睡,我去书房处理一下事情。”权恣扬简单地回了这句,快步出了卧室。
沈湄不知道权恣扬突然要处理什么事情,甚至不知道他听到她的话没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躺下,努力让自己睡着。
而权恣扬进了书房,马上开了电脑跟人视频:“立刻调查郑敏芬的银行业务,尤其是保管箱一类。。。。。。。”
交代完,他又连络了其他几个人视频,大约一个多小时候,他关了电脑,像耗尽了离去一样,虚弱地靠在椅子上,双手抱头,脸上的悲哀神色难以言喻。
权恣扬坐了好一会,像是又充满了电一样,才起身走出书房,走廊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早前的悲戚,已经被稀释了不少,跟平时的样子看起来已经没有多大差别。
已经开始入冬了,天气凉起来,别墅里面空间大,温度就更低一些,有阵阵冷风迎面吹到权恣扬身上,他搓了搓手,快速进入卧室,轻轻关好门。
权恣扬朝着床那边走,走了两步,似想起什么,摸了摸自己的手和脸颊,立刻改变了方向,朝着浴室走去。
权恣扬离开卧室后,沈湄躺着,胡思乱想,又惦记着权恣扬的去向,很久都没睡着。
她不知道权恣扬突然离开,跟自己说的话有没有关联,或者说他出去做的事,跟她说的有没有关联。她不确定自己突然告诉权恣扬这事,对还是错。
她似乎应该先跟沈南琛商量一下,要取,也是他们一起去取出来,虽然是父亲留给她的,但毕竟是沈家的东西,沈南琛更有参与权。
她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因为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也不确定他出去了还是在家。
她在黑暗中等了很久,就在她迷迷糊糊地要睡着之际,隐约听到门开了,然后,权恣扬似乎走了进来,本以为他要来睡觉,却并没有上床来,她又等了好一会,撑不住了,就此睡了过去。
就在沈湄睡着不久,权恣扬出了浴室,上床,暖和的身子抱住沈湄,感觉一切都安定了,搂着她,脸在她头发上蹭了个舒服的位置,然后闭眼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