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蓝打开床头灯,靠在床头用手背摸着发烫的脸颊,心跳得很快。
天知道装睡有多困难,还是在别人赤裸裸的目光中,还好灯光昏暗,不然她早就穿帮了。
其实她在外面被吓到的时候,头脑就已经清醒了,那一点啤酒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是喝得太急太猛,所以有点头晕。
刚开始身体和嘴巴跟不上大脑,还是不能正常走路,说话也会间隔很久,但路上睡了一会儿,在被扔到床上的时候已经完全清醒了,但是她不愿意醒来,想看看郁前临会做些什么。
当时完全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期待,毕竟她也清楚郁前临那副德行,尤其是对方用被子把她卷起来后才肯碰的时候,简直要被她的别扭劲儿气死了。
后续的发展却是她连做梦都梦不出来的场景。
当郁前临的呼吸重重打在自己脸上时,柳月蓝不止一次想伸手压住对方的后脑勺吻上去,甚至可以顺势翻身把人带到床上。
矜持,矜持,让她主动吻自己才是对这个嘴硬女人最好的嘲讽。
但当郁前临的吻最后落在自己的头发时,她心里抓狂,后悔得不行,这个女人真的是要把人逼疯了,虽说女同普遍都怂,但这也太怂了吧?!
后续郁前临只会跟个小狗似的蹭自己的头发,嗅来嗅去,让她很是失望,不知道照她这个胆小的样子,自己现在醒来会不会把人吓得一辈子都不敢见人了。
直到她听到了几声隐忍的喘息,心里的腹诽才停下来,竖起耳朵又听了一会儿,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
她在自慰。
她在摸着自己头发,嗅着自己的味道自慰。
柳月蓝偷偷夹了下腿,在听到郁前临喘息着唤自己“阿蓝”时,下面也有点湿了。
很多朋友都会这样叫她,可是从郁前临口中听到还是第一次,或者说郁前临从来没有叫过她的名字,现在这个称呼出现在这种时刻,让她的呼吸也开始紊乱。
伴着自己名字的是一阵滑腻的水声,听得她身体发热,双腿也开始偷偷磨蹭。
在一声勾人的闷哼后,床抖了几下,郁前临压抑的呻吟声听得她下面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柳月蓝一边回想,一边隔着内裤摸到腿心,手指濡湿,直接伸进内裤里面摸着肿大变硬的阴蒂,抬头喘息,中指动作加快。
“阿郁。。。。阿郁,操我,嗯啊。。。。快点,好爱你,阿郁。。。。。用力操我,哈嗯。。。。。嗯。。。。。。。”
柳月蓝大腿轻蹭床单,手指在湿润的阴部流连,刚刚高潮过的阴蒂还很敏感,一碰就忍不住战栗。
她睁开眼睛,双眼迷离,嘴里还在小声地喊着“阿郁”,幻想是对方的手指在抚摸自己,小穴又流出来一股淫水。
身体终于平复了下来,她扯了几张纸清理干净下体,下床把灯打开准备去洗澡。看到桌子上自己放的几团卫生纸,红着脸拿到垃圾桶前面,刚准备丢就看见里面已经躺着的卫生纸。
有好几团,下面几个还湿漉漉的,她脸更红了,看了眼自己手里的卫生纸,咬着唇也丢了进去,想到两个人的体液以这种方式接触到,她居然有点羞涩。
明明不是什么初尝性爱的小女生,现在不过一次自慰都能让她感到甜蜜和羞涩。
“郁前临,真有你的。”
她嗔怪地抱怨了一句,去浴室洗澡。
这边郁前临从房间出来后去前台买了两瓶啤酒,拎着去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把啤酒放在车顶,直接躺到了引擎盖上枕着手看星星。
看着看着,眼角不自觉地又流出了泪,她也没有去管,任由它流进发丝里消失不见。
就这样无声哭了很久,她坐起来用牙齿咬开瓶盖,咕咚咕咚喝了半瓶酒,凉凉的山风吹来,加上冰啤酒入肚,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像是不知道冷似的又灌了几口啤酒。
一瓶酒喝完,她看着前面黑漆漆的山谷,思绪仿佛也被它吞噬。
蝉鸣很吵闹。
蚊子如果进化到咬人不疼不痒就好了。
天上星星那么多,可地上只有她一个人。
黑暗代表未知,那么会有地狱也会有天堂。
意识令人痛苦,肉体终将腐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