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了看傻柱和何大清,有些为难的对贾张氏说:“妈,这样有点不合适吧?怎——”
傻柱父子和他们婆媳俩坐一桌上吃饭,她都觉着奇怪,更别说街坊们会怎么编排了!
“什么不合适的?”
贾张氏鼓起腮帮子打断,就欲训斥秦淮茹,但眼神扫过何大清和傻柱,又柔声说:“淮茹,柱子和大清刚洗清嫌疑回来,你就忍心让他们两个人在家,冷冷清清的庆祝?”
“我们帮着庆祝一下也是应该的嘛!”
“别多想了,吃菜、吃菜!”
贾张氏说完先给棒梗夹了块红烧肉,又分别给小当和槐花夹了块!
“谢谢奶奶!”
贾张氏笑脸应下棒梗,给自己夹了一大块红烧肉,塞进嘴里嚼着。
要是换成之前,傻柱一个人回院子,那她指定继续让秦淮茹吊着傻柱,让傻柱送完饭盒来就麻溜滚蛋。
但何大清可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她知道,所以这一套没法用。
连着吃了两周红薯,对上这桌大餐她真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又是旧情人见面,贾张氏现在是名声都顾不得!
盘算完自家以后没有傻柱接济的日子,贾张氏就是说什么都得拴住何家父子,在一桌上吃饭这又算是什么事。
只要何大清愿意,她贾张氏也未尝……
想着贾张氏暗戳戳的看向何大清,嘴角笑容更甚。
何大清看贾张氏已经动起筷子,瞥了眼还在看着秦淮茹的傻柱说:“傻柱,你贾婶子都动筷了,你还不给我们倒酒?”
傻柱一愣后站起身,笑着说:“好嘞,我听喝,咱们几个就我辈儿最小,是该我来倒酒!”
说完傻柱一手拎酒,倒满四杯,分别推到四人眼前。
秦淮茹犹豫的看了眼贾张氏:“妈,我们就不喝了吧?”
何大清眼波微动,抢先说:“淮茹,我就托大,也跟着老嫂子喊你淮茹了啊!”
“何大爷,您该这么喊我,院里的长辈都是这么喊我的!”
“嗯,那就好!”
何大清点头,然后接着说:
“那个淮茹啊,今天可不是一般日子,先是我和老嫂子十几年重逢,后又是我和你、还有这三个孩子都是第一次见面,更是我和柱子洗清冤屈的大喜日子!”
“都四五喜临门了,说什么你和老嫂子也该喝上几杯洗尘酒,替我和傻柱庆祝一下!”
秦淮茹还没来得张口,贾张氏就在一边说:“淮茹,我告诉你,你别败兴啊!”
“今天是大清和柱子大喜的日子,咱们是该喝酒庆祝一下!”
“要不你对得起柱子之前那么照顾你,刚回来就想着照顾你吗?”
同时傻柱也直勾勾的看着秦淮茹,秦淮茹索性心一横,直接端起酒杯说:“柱子和何大爷洗清冤屈,重回大院,咱们是该好好庆祝!”
“那这第一杯酒,我就恭喜柱子和何大爷你洗清冤屈。”
“秦姐,说得好!”舔狗傻柱站起身附和喊道。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