簇拥着傻柱回到中院,可惜何大清在外打零工,只有贾当槐花出来欢迎,不过近十三年未见。
见到已经长成大姑娘的俩人,三人不由相视无言。
许大茂见人这么全乎,想当众说出贾当半掩门子的事来羞辱傻柱,可又怕傻柱真会和自己拼命,眼里止不住的纠结。
最后还是没说出口,他以为自己是怕傻柱和他拼命,实则是他心里的良善止住了他。
到底他是看贾当长大的,贾当又没得罪过她,论起来贾当还是他堂外甥女,这事他也脸上没光。
但边上的傻柱不知自己该和贾当槐花说什么,又扭回头扫视圈街坊,看见许大茂后他眼前一亮,有些嘲弄浮现。
“许大茂,咱们十多年没见,你也不领着儿子来让我看看?”
“不会你才是不下蛋的公鸡,换了娄晓娥这个不下蛋的母鸡,你还是生不了儿子吧?”
随着傻柱这话,众人看向许大茂的眼色顿时不对味起来,这事众人私下议论的颇多,都认为是许大茂的问题。
可也从没人拿这事放到台面上来说,尤其还是当着许大茂的面。
许大茂脸色青红流转,被气得脸色都涨红起来。
傻柱却不肯罢休,笑着说:“许大茂,我儿子何晓可都十三岁了,等他回来,到时候一定先让你看看!”
听见这话,许大茂不怒反笑。
“好,到时候我一定看何晓像不像你!”
撂下这话,许大茂转身边走,心中打定主意等何晓回来,傻柱满院子炫耀何晓是他儿子的时候,一定把何晓的身世捅出来。
17的概率,他许大茂就不信傻柱运气有这么好。
见自己三言两语便将许大茂气得躲进后院,都不敢和自己龇牙,傻柱脸上浮现得意,觉得自己又赢过许大茂,重拾起他的自信。
“嘿,十几年没见,这许大茂还是没长进,没长进就算了,连生儿子也不会,我看他指定是缺德事干得太多,丫就是断子绝孙的命……”
傻柱还在得意的嚷嚷着,贾当再也听不下去,转身便进了屋,槐花跟着也就进了屋。
只剩傻柱还在夸夸奇谈,众多街坊脸上满是笑意,半是笑傻柱,半是笑许大茂,这一对冤家在他们眼里看来都是笑话。
不久时后何大清回来,父子俩相见、俱都老泪纵横。
何大清心疼傻柱吃的苦、还有他这老态,看着都像是他兄弟。
傻柱也心疼何大清,他这脸被烫得根本不能瞧,还瘸了腿,都奔七十人了,这寒冬腊月的还得去扫大街。
一番哭泣、傻柱发狠,直言以后他要让家里过上好日子。
可一没有工作名额,二他厨师的手艺早已落了个八八九九,一时傻柱又迷茫上了,不明白自家这么多人以后怎么过活。
就是糊火柴盒,街道办也不可能给他家这么多火柴盒。
何大清却想得开,直言只要不懒,人指定能活下去,抚慰住傻柱想奋发、却没处使劲的心。
之后便是傻柱住哪里的问题。
贾当槐花现在都是大姑娘,傻柱自然不能住回偏房,只能先在他们老两口的床边打上地铺,准备明天再去回收站淘换旧床回来。
贾当的事何大清也没和傻柱说,怕他是个憋不住事的伤了贾当的心,院里街坊基本上也没嚼过碎嘴子,想来也不会有人和他说这些。
不只是何大清,闫埠贵也和院里的街坊打遍招呼,让他们别再嚼这舌根子,过去的事就让他们过去吧!
院里现在多是些老街坊,闫解成于莉都算是年轻的,但他们也三十多岁,早就过了意气的年纪,知道轻重不该提这事。
其余再没什么小年轻,小的的多是几岁十多岁,和傻柱不相干。
没人搭理傻柱,战神陷入沉寂每天去扫大街,院里还如往常一般。
但紧随着——
六条通知下来,四九城瞬间欢腾起来,大返城开始。
院里不时有年轻人回来。
刘光福、闫解放、解旷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