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懒得跟她搭腔,烦躁的扫了眼秦帆。
秦帆没有眼盲心瞎,忙对保护白素素的人道:“赶紧带白小姐走。”
白素素还想跟顾晚说什么,被人请走了。
顾晚靠着医院的白墙站着,问秦帆:“为什么不去傅氏旗下的医院?”
秦帆回道:“傅总叮嘱的,他受伤的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顾晚低着头,在想事,没再说话。
手术进行的很顺利,傅骁霆脱离了生命危险,但需要在重症监护室待一晚上看情况。
当他被人从手术室推出来时,向来高高在上,矜贵冷傲的男人十分虚弱,白皙的俊脸上没了半分血色,两片薄唇呈灰白。
顾晚不打算上前,她想走,被医生叫住:“请问是病人家属吗?”
她不想承认,准备指秦帆。
秦帆正在跟护士说话,听到医生的话,回头看向顾晚:“顾总,麻烦您先照顾一下傅总,我去办住院手续。”
然后他又向医生介绍:“顾小姐是傅总的妻子,有什么问题可以跟她说。”
秦帆釜底抽薪,留下她。
万万没想到她还被他摆了一道。
下午六点,秦帆打电话跟她说,他到点了,要下班,然后没了踪影。
她一个人在病房外守了一夜。
第二天,傅骁霆转普通病房,秦帆连影子都没看到。
她打电话给他,他不接,摆明又想让她伺候傅骁霆。
顾晚想一走了之,可每次走两步又折回来。
傅骁霆一直在发烧,护士来量过好几次体温,交代她帮傅骁霆擦擦汗。
顾晚又坐回床边,给他擦身体。她盯着没点生气的男人瞧,越擦越生气。
“狗男人,被捅了一刀怎么不上天当神仙啊。”
她换毛巾,情绪很大:“人渣中的贱人,禽兽中的种马!”
再给他擦脸的时候,顾晚实在没忍住,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打了两耳光,不算重,但啪啪作响。
打完她又有点怕,傅骁霆在昏睡,应该不知道她打了他。
她心虚的在他脸上左右拍了拍,均匀颜色。
帮傅骁霆擦完身体,顾晚实在是困得不行,趴在床沿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感觉有人在抓她的手,她惊醒,原来是傅骁霆醒了。
“感觉怎么样?”她刚睡醒,声音透着疲惫和不耐烦。
顾晚说着话,去摸他的额头。
男人苍白的容颜上,忽而一抹浅浅的笑意从无到有,从淡到浓,幻化出的柔情从眼底倾泻而出。
傅骁霆捉住她的手,没从前有力,反而温柔得要命:“桑桑,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