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很急。
想起那通电话,他们,确实很急。
楮晴掩面哭泣,在赵岩的搀扶下才能勉强站稳的样子:“梁草在他房间哭着诉真情呢!”
没关门…
哭着诉真情…
这‘眼见为实’的内容……
众人一脸懵:“……”
这不就是什么都还没发生吗?
吴裕泰最先反应过来,急忙顺着话说,主意强调池骞清白:“你恐怕是误会了,众所周知,梁小姐以前是阿骞的助理,说说话也是正常的,至于是诉真情还是诉衷肠,褚小姐听清楚了吗?”
楮晴:“我……”
吴裕泰又解释梁草会和池骞同处一休息室的原委:“刚才呢,也是我让梁小姐去给阿骞送药的,看来你真是误会了,而且你不是说了吗?你只看见梁小姐……”
楮晴无理打断,不讲道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是不行!”
这话就有些强词夺理了。
下一秒,又听见楮晴泼辣叫嚷:“如果我没去的话!谁知道他们会干什么!”
众人本来提得高高的心,被‘无事发生’的真相摔碎,非常不爽,此刻只觉得这女人无理取闹,胡搅蛮缠。
这不是瞎闹吗?
对于楮晴这样的人物,那些人不像刚才静默一片观势而行,他们敢议论。
此刻低头递耳之间,大多数人消息就通了。
原来这就是万物的褚小姐,和池骞早有传闻的那位褚小姐。
没想到是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人。
楮晴见祸水东引这招成了,心底松了口气,表面依旧表演无理取闹之人,哭得就差捶胸顿足。
直到池骞步伐不稳地被扶着出来。
楮晴泪眼朦胧之间,去瞄走廊拐角处。
梁草呢?
怎么不见她?
吴裕泰大声问扶着池骞的人:“阿骞怎么样了?”
那人回答:“在走廊上看见池总,就给扶过来了。”
到此,大家对花边新闻没任何遐想了。
这小姑娘哭天喊地一顿指控,这人不是衣服穿得好好的紧跟其后吗?
再依着她说的那些话,就是瞎胡闹!疑心重,还小肚鸡肠。
楮晴听着众人议论之词,彻底放下心来。
刚才事发紧急,她一时也没想出更好的法子应对,只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