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女友的身份,以了解屋里人的理由,她得到了监听的权利。
在听到周媛说出的那句话时,褐色眼瞳幽深一片,随即,苏葭不轻不重哼笑一声。
身边特管所的人以为有新的情况,问:“怎么了?”
苏葭摇头。
眼眸在柔亮灯光下异样动人。
宋晏容还挺多人惦记的呢。
特管所人员正在跟宋晏容沟通:
“宋小姐,你主动靠近她,诱导她从窗台下来就行,我们的人会马上冲进去。”
等说完,转头,却发现苏葭已经不在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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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病房,周媛看起来并没有因为宋晏容的不为所动而恼怒,她摇摇欲坠,连呼吸都带着喘。
“我知道,你一直不肯标记我,不就是嫌我脏吗?我是被别人标记过,我是偶尔管不住腺体,可你认识我的时候我就这样的人,现在又觉得我脏了?”
周媛这时候才表现出愤然的情绪。
她冷着眼:“还是怪我给上次你看上那个小姑娘用药?所以你拿苏葭报复我。怎么?嫂嫂的味道比我好,比我纯洁,比我干净是吧?”
宋晏容沉了一口气,她腺体有微弱的麻意。
“你说对了。”
周媛脸色骤变:“你说什么?”
宋晏容的记忆里有那么一件事,大概她穿来前一周的事。
原身在酒吧看中了一个长相清秀的服务员,那是个勤工俭学的小姑娘,才19岁,刚上大学,原身每次去都会找她订台。
有一次在包厢里,小姑娘过来送果盘,原身和她说了几句话被周围人调侃起哄,喊了声嫂子。
就因为这句,被周媛听见。
后来没两天,那小姑娘就因为腺体破裂进了医院,到现在还没好。
这也是为什么宋晏容说,她与周媛不是一路人。
“周媛,你根本不想死。”
周媛顿住。
“你的命是你自己的,你想死?可你往下看看,这世上的人不会让你轻易死去。如果你不幸掉下去,很大的可能会断手断脚或者完全瘫痪,亦或者面容损伤。”
宋晏容:“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你不会想那样。”
“如果你真的想自杀,更不会这么大费周章,通过赵雯这条门路让我知道这件事。你不会拖这么久等我来,也不会给任何人救你的机会。”
“你现在这样,是你想要报复我才对。”
刚才底下没有防护,她是怕万一,所以陪在这儿。
现在耳麦里特管所的人告诉她万事妥当,她认为差不多是时候了,不能再拖下去。
除了周媛状态,不受控制的越来越差之外。
她的腺体也产生了不适感,长久以来对危险的嗅觉,让她下意识对那陌生气味生出警惕。
她担心这屋里有‘催情’的味道。
宋晏容见周媛眼里聚起眼泪,第一次透露出委屈的神色,她缓了音色道:“下来吧,如果你希望我们能认真聊一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