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大夫:才怪!
侧面案上看书的小暑儿闻言,“第五页是妇科用药,第八十五页是疑难杂症……”
季大夫欣慰,“不错,不错,再说说千金要方和伤寒论都放在哪啊?。”
小暑儿头也没抬,“千金要方在书架第二排第三层,伤寒论在第五排第一层……”
……
一番考问下来,季大夫对小暑儿的表现十分满意。
“不错,不错。”季大夫捋着花白的胡须,眼神里尽是欣慰。
再过个几年,小暑儿就能出师了。
比她那个没良心的主人强!
……
十月初三日,冀州城外。
苏珏背着药箱来到城门,果不其然被看门的守卫拦了下来。
今日世子出征,闲杂人等不许进城。
苏珏也不强求,这里可不比在临江,如果出了什么事,到时候城门进不去不说,只怕自己先被关进牢里,
他是想进城,却不想惹麻烦,眼看着也快午时了,苏珏就在城门不远处的面摊叫了一碗面吃。
凡事操之过急反而不好。
与此同时,冀州城中一片繁华热闹。
冠盖车马,行者书生,贩夫走卒来来往往。
然而此刻更热闹的却是冀州城内。
只见冀州城内旌旗飘扬,仿若还带着边塞的猎猎风沙,令人望之便不由得血脉贲张。
那披着护甲的战马,因为经受过烽烟的洗礼,自有一种寻常骏马所不能及的神采。
李书珩银冠束发,胯下一匹玄色战马,一袭绛红战袍稳稳落在身后,腰间一柄宝剑,金色云纹为饰,隐隐透出杀伐冷然之意,虽未出鞘却已似有锋芒微露。
他的面容刚毅轮廓分明,一点儿没有久居王府贵族的懒散软弱,却有着战场磨砺出的锋利棱角。
在他的身后,冀州军黑色的战旗猎猎作响。
“父亲,孩儿定不负陛下所托。”
“书珩,此一去定要珍重。”重重华盖下李元胜英武的脸庞染上几分愁色。
这一仗其实并无胜算。
“书珩,此行珍重,我和安儿等你凯旋归来。”周莹怀里抱着幼子,心里是说不尽的离愁别绪。
稚子无忧,却也察觉到今日父亲不似寻常。
却也不哭闹,圆溜溜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戎装在身的父亲。
此时,一队士兵捧着银杯美酒而来,这是将士出征的壮行酒。
大丈夫无畏生死,只愿护家国永安。
然而就在这当口,陆羽急急忙忙跑过来,“王爷,世子,随行的军医死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