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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对啊,凭什么”“我敢肯定,他指定不行”“为什么不让我去,我一定比他好”等等这些言论
夫子拿起惊堂木拍了拍桌子咳嗽了一声:“肃静,你们是觉得晏哲的才学比不上你们是吗”
“本来就是,他从未上过一堂课,老师布置的课题,他也没写过,我们不服,不能因为老师喜欢他就让他去”李承站起来看着晏哲大声的回着夫子的话
夫子没回他的话只是对着下面的其他人说:“你们也是这样想的?”
底下的人纷纷点头,此时的晏哲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倒不是他不想说,只是他看夫子那样,就感觉夫子肯定能解决这个问题
果然如此,接下来就听到夫子沧桑带点沙哑的声音说:“既然你们都这么认为,那么为了公平起见,我今天出一个题目,你们回去给我写一篇不少于两千字的策论给我,明天我们在课上当面讨论晏哲到底有没有资格去参加这次考试,你们觉得如何”
众人听完后,纷纷答应,似乎怕下一秒夫子就反悔一样
接着夫子站起身来,摸了摸胡子,对着众人开口说:“今日课结束,念到名字的回去好好复习准备,过些日子的秋试,你们不要丢了我的脸”
“学生定会不懈努力,不辜负夫子的期望,夫子今日辛苦了”众学生起身行礼回答
窗外夕阳染红了一片天,初秋的夜晚有些许凉意,晏哲走在回家的路上,可能是天气渐晚的原因,路上没有多少人,又加上秋风吹着那些掉落的树叶,竟显得略有些萧条
当晏哲拐过一个弯,进入一个巷子时,却发现不对劲,走这条巷子可以缩短回去的时间,所以晏哲经常走,虽说这条巷子人少,但也不代表没人,但是今天就特别奇怪,竟然一个人也没有,甚至连猫也没有,安静得格外厉害
晏哲心里警惕了起来,放慢了脚步,仔细的观察着四周,突然后面感到一阵风声袭来,晏哲瞬间侧身,那人扑了个空,又拎着棍子扑上来,晏哲猛的对着他的胸口狠狠踢了一脚,那人瞬间飞了出去,倒地的同时伴随着骨骼碎裂的咔嚓声
晏哲站直身子冷眼看着他,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看他犹如看一件死物一样,男人忍着剧痛,看向晏哲的脸顿时冷汗直流
接着巷口又出现一高一矮的两人,那两人都拿着一根手臂粗的棍棒,同时在他们后边还有一个人,好巧不巧就是李筵
晏哲看向他们,突然笑了一下,似乎是在嘲笑一样,这一下顿时把李筵激怒了,他推了一下他前面的两人大吼着说:“给我打他!打死了我给你们担着”
那两人提着棍棒就向晏哲扑了过去,眼看就要扑向晏哲,却只见他一瞬间就移到了矮一点的那人身后,然后一个肘击那人吐了一口血,电火石花之间,晏哲顺势夺了他的棍子,反手给了高个男人一闷棍,两人都被打趴在地
晏哲把手里的棍子一扔,然后拍了拍手,对着李筵淡淡一笑:“李公子不来吗”
李筵看着眼前这一幕顿时腿脚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战战兢兢,声音发抖的说:“你你你你敢动我,我爹是县令”
“是吗”晏哲一边慢悠悠的向他走去一边说:“可是我记得最近你爹不是正在为升迁做准备吗,你现在这样…………,你确定你爹现在有时间管你吗?你说要是你一不小心死了,你爹现在会追查到底吗?”说完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脸
李筵听完这话,心里明白,就他爹那个性格肯定在此时此刻肯定就像晏哲说的那样子,到时候可能真的只是做做样子,毕竟儿子还可以再有但升官的机会可不一定能再有,顿时脸色苍白,冷汗直流,说不出话来
晏哲此时站起身来,踢了踢李筵说:“李少爷好好想一想”
李筵哆哆嗦嗦结结巴巴的说:“晏晏晏哲,我错了,我不敢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晏哲听完这话冷笑一声:“希望李少爷没有下一次了”说完就潇洒的走了还顺便去了云夏喜欢的糕点铺买了一些云夏爱吃的糕点
晚风习习,黑夜笼罩着大地,唯有淡淡月光照亮着晏哲回家的路
快到家门口时看见云夏提着灯笼在门口站着,看着这一幕,晏哲想起了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那时候他去镇上回去的时候太晚,云夏也是这样提着个灯笼等他
现在想想那时便是心动开始,晏哲心里又泛起了一阵涟漪,快步跑向云夏,等到云夏面前才看见云夏的眼眶红红的,云夏抬头看他声音似乎有些哽咽又有些埋怨:“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担心死你了”
晏哲接过他的灯笼,把他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的耳朵带着宠溺的声音说道:“对不起,书院有点事儿,耽搁了,都怪我让我们夏夏担心了,以后不会了”那件事情肯定不能对云夏说,他怕吓坏云夏
“你真讨厌”云夏娇娇闷闷的声音从他怀里传来
“夏夏说得没错,我真讨厌,不该让我的夏夏为我担心的,我坏,可是我买了你爱吃的一口酥和荷花酥,你能原谅我吗?我的夏夏”晏哲像哄小孩子一般哄着云夏
云夏也听出来了这个哄小孩子般的语气,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轻轻的在晏哲的背上掐了一下,不过就云夏那力道对晏哲这种皮糙肉厚的来说与其说掐不如说摸了一下
两人温存了一下,就进屋了,月亮似乎是看得有些害羞了,躲进云层里,此时夜越发黑了,简直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可是晏哲却觉得很亮,感觉这是他上辈子加上这辈子最亮的一个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