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江小漓眼里看上了绥朏手腕上一块柔滑的肌肤。
便开始伸手抚摸揉捏着,温润的指腹在手腕内侧的肌肤游走,带着丝丝痒意冲击着绥朏。
可江小漓的眼底却浮现一抹疯狂,语气中全是咬牙切齿:
“今日是。。。家父生辰!!!你也真是不凑巧!!
我今天真的是。。。非常!非常的不开心呢。。
所以。。即便我会轻一些。。。你可能也会有些疼。。”
绥朏手腕上那处最柔软的肌肤还是被江小漓无情的划开,鲜血直流,承托着绥朏,倒是越发妖艳。
绥朏吃痛一声,又闻江小漓道:“但。。。你也只能给我忍着!!”
江小漓擦拭着短刃,任由其鲜血直流,不多时又拿来一水晶瓶来接上那不断流淌的鲜血。
江小漓为他开的口不算大,可以让绥朏自己拥有足够的时间慢慢体会生命流失的感觉。
人嘛,往往一刀下去,反而痛快了。像是这种细水长流的恐惧才会知道求饶。
绥朏头脑有些发昏,一种名唤恐惧的情绪爬上心头,却还带着丝丝兴奋。
“姐姐,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江小漓知道他要说些什么,却不给他说下去的机会。
反倒是手中的水晶瓶换了一个,鲜血接了一瓶又一瓶。
“对呀,既然招惹了,那就得负责到底哦!”
她江小漓在刚来到这个异世时发觉肉类不同时,就早想做些实验了。
奈何回家心切,所以重心也没放在这里。
可她是一名动植物专家呢,没点子疯魔怎么年纪轻轻就能坐上那般高位??
正好调教绥朏,也可以取些样本研究一下。
眼见江小漓意犹未尽的模样,绥朏选择妥协,弱弱地求饶:“姐姐,我疼!”
江小漓的笑容不同以往温和从容,尽显疏狂:“疼吗?我不觉得呢。”
江小漓温润的指腹还开始在绥朏身上其他地方游走着,看着他的眼神里却不像是在看人该有的神情。
无论如何享受江小漓的触碰,绥朏也不想小命就这样交代在这里。
便继续示弱着:“姐姐,我知道错了。”
江小漓挑眉:“错什么了?”
绥朏脸色有些苍白,却更添几份令人怜爱的错觉:
“我不该用秘术迷惑姐姐的。
可是。。。小朏只是喜欢姐姐。
迷惑姐姐,也只是想要姐姐喜欢小朏罢了。
小朏从来没有害过你。”
江小漓没有被蛊惑时的记忆,一时难以分辨绥朏话中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