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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将军夫人又矫又飒 > 115 较量(第1页)

115 较量(第1页)

颜司明没说什么,默默将棋子收好。天下易主是早晚的事,至于新主是谁就未可知,他颜司明家中不缺银钱米粟,也不需要愁自己家的名声如何,反观他们将门之后倒是得掂量一番,若是江山易主那兵权和官位是否还能到自己家头上,现如今看凌熠辰和姜怜都不着急,也轮不到他着急,天塌下来也有个子高的人顶着。

“担心什么?里里外外多少次变革和叛乱,上头那不也还是睡得安稳,杞人忧天,你看颜司明这当官的,整日倒是陪你在这里悠闲度日。”姜怜掀起门帘走进来,手中抓着一个细长的竹筒。

颜司明会意,指了指门口,对着凌熠辰笑着说:“看,说曹操,曹操就到。”

凌熠辰一介武夫,脑袋发木,一头雾水地看着姜怜,她这时候已经稳坐在那里看公文了,也是一言不发。

真真憋死了凌熠辰,他们二倒是心知肚明,就留着他两眼发直地看着,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他们之中的谁有要说明的阵仗,急不可耐地走上前拿起那个竹筒,上下颠倒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同之处,还使劲甩了甩。姜怜见他那副呆样,嘲笑地说道:“凌将军在军营里整日混着,现如今恐怕话外之音都听不出了。”

“听不出也没人给我做个翻译的,可见多年的交情,”他状作可惜地拖长调子,“都是白搭,还不如养只忠犬伴我左右啊。”

颜司明看着他那副样子,站起身理了理袖子,说了一句不着条理的话。

“什么时候回来的?何日见?”

姜怜指了指那竹筒:“说是前两日回来的,不出后日便可见上一面。”

凌熠辰听着他们说话,思考了一番,这才又插上话:“贵客?”

她杨承徽都被你捧成江山新主了,可不就是贵客。颜司明这样想着,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

临走之前,颜司明才给凌熠辰扔下一句话:“你新主要回来了,谨言慎行。”

新主?谨言慎行?

凌熠辰这才想起下棋之时与颜司明说的那开玩笑的话。杨承徽果真回来造反了。

白日里军队行程过于惹眼,为了那些不必要的风言风语,伯怡早就趁着夜间行军,将东晋北府军都带到了太原府地界。方才听杨将军的侍女说这几日喝的药不多了,她出府去药铺又抓了一些,刚进门就被人拦下了。看打扮的衣物,是万若的人。

她眯着眼睛审视,问道:“不知万副将找我何事?烦请稍等,我家将军等着药呢。”

“将军说让你在这里稍等,她马上就来。”那两个手下也没有要退让的意思,寄居篱下也不方便惹事,无奈之下只好在原地等着。

片刻之后都没见来人,她正想转身就走,万若刚好来了。伯怡也没有给她行礼,毕竟按照军规,她们现在是同级。

“万姑娘在这亲王府里好大的威风啊,不知拦我所谓何事?”伯怡冷嘲热讽。

万若也并没有介意,笑了笑还是好脾气地说道:“早听闻杨将军需要吃药,我这里有一些珍贵药材,待会儿给杨将军送去,以便答谢小杨将军对公子的救助之恩。”

言外之意就是将她自己当做是这亲王府的女主人了,伯怡挥了挥手,推辞道:“我们将军家大业大,不缺那些珍贵药材,至于救助之恩,易公子亲自答谢就够了,何须其他人来,若是万姑娘无事,那我就先告退了,”她微微点头,又补充道:“我们将军喜静,不喜欢别人叨扰,万姑娘莫要亲自去见了。军营之中的事情你大可以来寻我,公事公办,至于私事,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瓜葛,就不用费心了。”

她这一番话说的在理,也没有什么好挑剔的地方。堵得万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愣怔在原地,她则是绕过就往杨临简的居所走了。等万若好一会儿回过神,心想这杨将军手下的人也算是顽固不化,本来想着能打好关系,谁知道碰上个木头脑袋,说不定那小杨将军也是个油水不进的。

伯怡也直呼晦气,将买来的药交给侍从之后便悄悄绕着去了舒鹤的屋中,正巧碰上她的侍女在收拾物件,而她坐在那里给花剪多余的枝子。今日她这屋子里面是出奇的热闹。倒是新鲜。

“你怎么来了?三天两头往我这破屋子里跑,让人看见又给我惹麻烦。”舒鹤也是嘴上埋怨着,嘴角微微上挑,也没看她,自顾自地摆弄着花瓶里的植物。

伯怡没有背后说人坏话的习惯,只称自己闲着无聊,想来她这里解解闷。在书院里待得久了,她也能看懂人的心思,感觉伯怡有什么心事,就直接问了:“有什么为难的地方?”

憋闷了好一会儿,伯怡才说,为什么亲王府里没有人去管万若的行踪。舒鹤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正是因为她有所依仗,又权大势大,更是她兄长身边的副手,所以就算她在府里做什么,平常奴仆都不会去管,也不会去多说什么。伯怡不解,照着以前的国公府的规矩,纪律严明,也不会有人逾越规矩。

舒鹤放下手中的剪刀,看着光秃秃的枝子叹了一口气:“因为现在亲王府虚有一个空壳,名存实亡,所以处处有人打算着,而我哥也没办法去突然将那些人驱散,毕竟还要借助他们的力量去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他和承徽姐一样,都是不得不忍辱,所以才处处低头。”

确实是这样,回想她在宫中见杨承徽的第一面,她也是小心谨慎,如刺猬一般,就连帮过她的侍女被杀害,她也无能为力,也只能暂时地先低头,现如今却不一样了,她现在有了依仗,也就不用去看那些人的脸色,更不用慌张冷漠度日。

舒鹤的侍女来告诉她东西都收拾好了,先生的马车也在晌午过后就来。她要回书院去了。

她们二人萍水相逢,相处下来也极为融洽。

见她上了先生的马车,却又掀开车帘,伯怡正想转身回去,却被她叫住:“伯怡,什么时候我们再见啊?”

伯怡难得笑了笑,也没回头,大声回了她一句。

“明年春暖花开之际,我去书院接你回家。”也算是二人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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