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渔身子悬空,被吓了一大跳。
她察觉到了熟悉的松木香气,知道是顾少言,生气极了。
“顾少言,你松开!你骗我!”
顾少言扛着纪渔去往床榻,轻嗤:“是你先骗我。”
“你觉得我可能会饶过你这一回吗?”
顾少言把纪渔压在床上,打开床头的夜灯,昏暗的灯光恰好照亮二人的脸。
纪渔被吓哭了,泪眼汪汪求饶:“小叔,我知道错了,在车上你不是消气了吗?我真的不知道徐飞到事情,以后我再也不跟他说话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车上?
不说车上还好,一说车上,顾少言就想到了他趁女人睡觉的时候干了些什么。
他方才能消气都是肉偿,现在女人哭一哭管用吗?
顾少言眸色冷冽,面上公事公办的态度。
“不能。”
“呜呜呜……”纪渔委屈巴巴,“那你要怎么惩罚我,你别把我跟徐飞一样吊在院子里,我真的害怕,小叔,你对我最好了,你不会让我疼对不对?”
纪渔环抱住顾少言胳膊撒娇,两团柔软紧贴男人手臂。
“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只要你别让林天打我,你知道我最怕疼了,小叔、少言~”
顾少言掐住纪渔的脸:“哪儿来的胆子,叫我名字?”
“少言少言少言!”
纪渔才不管,她知道男人实则是喜欢她叫她名字的。
以前有次犯错了,她这么叫他就不生气了。
纪渔亲昵露出脖子,丝毫不在意二人之间的肌肤之亲根本跨越了男女雷池。
“少言,你知道的,我是你的人,我父母死了,哥哥成了植物人,我就只有你了。不能随随便便抛弃我……我让你咬好不好?别抛弃我,小叔……”
纪渔眨了眨眼,她其实不是真的怕顾少言打她,她最怕的就是顾少言不要她。
男人救了她的命,就是纪渔人生中最重要的人。
面对女人直白的依赖,顾少言怎么能够忍得住?当即张嘴咬了下去。
他发狠的舔吻,纪渔并不知道男人是在发泄欲望,她一直以为顾少言真的有咬人泄愤的怪毛病。
“嗯……”
这一次亲吻比以往要久,久到纪渔身子发软,双腿被男人分开。
她觉得腰窝熟悉的发软,心中奇怪。
怎么感觉这种滋味很熟悉?好似不久前她也这样……
奇怪,为什么小叔这么欺负她,她会觉得很舒服?
纪渔不太好意思,别过头抑制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