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耶律萍震怒,努力地平复一下心情,耶律萍深吸了一口气,“既然如此,那本宫也要加注。”
“乐意奉陪!”赵构耸耸肩。
“如果我辽国赢了,你赵构就做我耶律萍的牵马奴,你可敢赌?”
“朕有何不敢?”
说罢,二人击掌为誓。
赌约定下了,耶律萍得意洋洋,胜券在握。
忠臣良将们,无不叹息,陛下太冲动了。
反而是奸党们,乐意看赵构输的体无完肤。
只要迁都成功,那天下可就不一样是他赵家的天下了,万一赵构做了牵马奴,也等同于丢了皇帝宝座,最终谁坐上那个位置,也就不言而喻了。
朝会散去,赵构回到了文华殿,并召见了魏徽。
“魏爱卿,朕有一事。”赵构开门见山,“朕曾经答应过两个人为后。”
“……”魏徽嘴角猛地一抽,没有言语。
“朕答应过平阳公主,还承诺了佘老太君。”赵构用力地揉揉头,“爱卿,可有良方?”
“陛下,稼汉多收十斛粮食都打算多娶个老婆,天子想要立两个皇后,也无可厚非。”魏徽略微沉思,“这是陛下的家事,没必要询问外人。”
“爱卿,可宗人府的那些老顽固是不会同意的。”
“陛下,您说巧不巧?”魏徽轻轻捋了捋胡须,“从两晋至今,至少有三个皇帝,拥有两位皇后。为了用以区分,分别称作西宫皇后、东宫皇后。”
“两晋开始?”赵构仔细回忆,“朕怎么不记得有这么回事?”
“陛下,有没有不是别人说得算,而是陛下说的算。”魏徽对着慈宁宫的位置拱拱手,“名义上,太后是后宫之主。臣这么说,陛下懂了吧?”
“父皇在世时就说过,内事不决找李相,外事不决请教魏爱卿,所言非虚啊。”
“陛下谬赞了,能陛下效力,是臣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大伴,拟旨!”赵构兴奋地搓搓地搓搓手,“督查御史魏徽,守节乘谊,无私奉公。特晋升其为正三品御史大夫。上任之日起,可在御史台设置台狱,受理特殊的诉讼案件。也可设受事御史一员,以御史隶充任,每日一人轮流受理词讼。”
“臣魏徽谢主隆恩。”魏徽跪地叩首,“臣定当竭尽所能,事君以忠。”
“好,退下吧,稍后,朕会让大伴带着圣旨前去礼部。”
“臣告退!”魏徽躬身退了三步,这才转身,离开文华殿。
圣旨,盖好了玉玺大印。
赵构端详,萧敬写的和他说的不一样,更像是官方圣旨的标板,“大伴,你觉得老魏这个人如何?”
“能常人所不能,行常人所不能行。”萧敬略微顿了顿,“先帝曾言,魏徽用计甚毒,这样的人虽然好用,但却无法保他一世善终。”
“大伴落下一句。”
“老奴愚钝,还望陛下明示。”
“魏徽从大学士、光禄大夫,一路贬为督查御史,一做就是八年,也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这种人,只要保护得当,是可以善终的。”
赵构顿了顿,“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两个皇后的麻烦。大伴,你先派人前去慈宁宫,就说朕想念太后,准备过去给她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