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穗心知不妙,转身想走,但是她胳膊被罗芹抓着,那人又被吓呆了,她压根挪不动。
江潮几步就走到她面前了。
他刚站到跟前,就跟一团火球似的,热度滚滚。
因为出汗太多,背心紧巴巴地贴在了身上,露出来的胳膊上汗水密布,搭配着古铜色的皮肤,有点渗人。
“我腰不行?”
分明是兴师问罪的口气,但是两人贴得这么近,周围又那么多人注视讨论着,不知为何就有点狗血。
跟雷人的偶像电视剧桥段一样。
叶穗不会自命清高地把自己当女主角,也不会认为这种质问是人家别有用心。
她的靠山不能得罪。
想到这,她目不斜视,“你听错了,我说的是药不行,昨天你抓捕时不是受伤了吗?
我让冯飞给你送了点药,今天见你走路姿势不对,我自责给你送的药效果不行。”
她是胡诌的。
对面的江潮也知道他是胡诌的。
可是他俩谁能拆穿?
至于在场的其他人,听到冯飞的名字,已经有点半信半疑。
叶穗见他还没罢休的意思,讨好般的小心翼翼扯了下他背心下摆。
“昨天多亏你抓住凶手,保障了我们院儿的安全,还要多谢昨夜送我跟我爸回来。
我爸说了,等你有空儿,一定要好好招待你跟你同事呢!”
她也不想这样的。
但不用点心思,两人谁能下得了台?
她现在啥情况?
在失业边缘游走!
今天的事要被罗丽大做文章,估计月末都没到,她就得卷铺盖走人。
那她错误已经犯下了,不得尽力补救?
江潮双手抱胸,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老实说活了这么久,还没一个女同志,可以反复挑战他的理智,在他发怒边缘反复试探蹦跶。
还说他腰不行。
谁腰不行了?
要不是昨晚那个衣裳,他也不至于在黑灯瞎火的屋子里受伤。
可是他能说吗?
不能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