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淼涨红了脸,她清晰地感受到上面鼓起的青筋,血脉喷张的跳动。
她其实很少会用手去帮田钧解决,与田钧第一次便是激烈的内射,田钧默认了她喜欢直接的方式,最多会在在前戏或者在他射精后才让她有一些触碰与抚摸。
可是,现在她竟然握着田野的性器,继子的性器,坐在与老公的床上,生涩地上下撸动套弄,甚至。。。
她知道这样是不道德的,有违伦理的,她的心底涌起令人无法言说的羞耻与后悔!
然而,更让她感到不耻与不安的却是,她的小穴此刻涌起阵阵的淫液,几乎已经浸透内裤,滑腻粘稠地糊在穴口,空虚的甬道泛起阵阵瘙痒。
她甚至有片刻的渴望,渴望把手中的硬物塞进去,填满空虚的甬道,她知道眼前的少年,曾俯趴在她的腿间,舔舐过她瘙痒的花穴,甚至刚刚还在吸吮她的双乳,而她更因此而意乱情迷!
真是可笑又可耻!
一边义正辞严地拒绝他,一边又荒谬不经地渴望他!
内心深处的良知和道德观在指责她,可是身体真实的欲望反应又在不停诱惑她,她倍感煎熬,手中不自觉地用力!
无意中拇指蹭过龟头上的小孔,指甲也刮过龟头下的冠状沟,田野剧烈地喘了一下。
宁淼察觉到手中的硕物紧跟着弹了弹。
她吓得立刻松开了手!
她抬头与田野的视线相触,看到他的脸上露出痛苦狰狞的神色,仿佛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对,对不起,是不是弄痛你了?”
她满是歉意的眼神又瞄向他腿间摇摆了几下的柱物,双唇微微抿起,似乎也在努力抑制着内心的不安与害怕。
宁淼喜欢留长长的指甲,刚刚在田野手臂上都能挠出血痕,那么脆弱敏感的地方,要是真把这家伙弄坏了,她可生不出儿子赔给田钧!
田野看到她眼中的担忧,想到刚刚她完全不得要领的套弄着他的性器,偶尔撸到敏感的地方,又很快离开,她甚至连力度都掌握不好,时轻时重,搞得他既舒服又难受,也让他更加的欲求不满!
“你该不会是没用手帮爸爸撸过吧?”
田野的眼睛炯炯有光,重新抓着她的手,带着她一起握上茎身,“我可以教你啊!”
宁淼的脸颊变得更加通红,少年因为愉悦而轻快的嗓音被她误认为嘲讽,毕竟结婚十年了,帮男人打个手冲却那么生疏?!
说出来恐怕没几个人会相信!
心底的羞耻,身体上的难耐,道德上的理智,还有少年的嘲讽,这使得她冷静下来,沉着脸, “废什么话,赶快!”
“啧,男人在床上可不能那么快!” 这几乎与田钧如出一辙的话,让宁淼更加难堪烦躁,“闭嘴!”
“那你亲亲我!” 田野揽着她的肩,想要凑上去亲吻!
宁淼一把偏过头,她后悔刚刚答应他这极不合乎情理的请求!
她是疯了吧!
“那你让我吃吃奶,或许这样我能快些!”
田野的目光落在她松散的衣襟,舔了舔嘴唇。
“你不要得寸进尺!”
宁淼挣脱开手。
她一定是疯了!
田野立刻又抓住了她,重新握紧开始上下摩擦,“会很快的。”
软乎乎的手握在茎身上的感觉比起自己平时的自渎,只会觉得那舒爽的感觉成倍增长,虽然嘴上说着很快,可是男人在床上可不能真的快!
他得想办法分散分散注意力。
“你没用过手的话,用过嘴没有?还是说奶子?”
“难道跟爸爸都是直接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