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看他也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似的。
帅到这种程度的人也不是满地跑,应该不至于见过就忘。
既然我对他的印象如此模糊,想来也就是擦肩而过这种程度的见过吧。
我手脚麻利地办完入住手续,将会员卡递还给他。
只可惜高级会员的姓名都是隐藏的,我看不到他叫什么,没法从名字回想起我从哪里见过他。
一直到结束,总裁离开,他只是简单地把工牌还给我,没做多余的事。
我略略放下了心。
“那人好多事,唧唧歪歪的。”
阿宁显然还在因为禁欲脸总裁挑他的刺但他又无法反驳而不满。他无能狂怒地撕着手里的纸巾:
“话说一个人来LoveHotel,还开三间房,他有病吧?自恋到这种程度了,自己跟自己水仙?什么玩法……”
我整理着台面,把他撕碎的纸巾丢进垃圾桶:“未必是一个,可能是其他人还没来。”
阿宁震惊:“等等,他不会是……”
我趁机把他手里剩余的卫生纸薅了出来,免得他搞出一地碎屑。
阿宁喃喃:“脚踏三条船,吾辈楷模啊简直……不过恐怕他是花钱那一方。”
我抬手就是一个脑瓜崩:
“什么吾辈楷模,你不会还没放弃你那‘一次钓十个’的打算吧。好歹是有妹妹的人,别带坏小朋友了啊。”
“嘶,”阿宁捂着住额头,“要你管。”
我又道:“不过也不一定,没准人家是这里的老板。”
阿宁抬头:“你没见过老板?”
我回答:“没见过。培训跟面试都是经理他们负责。”
“不应该,”阿宁回忆着刚才那个人,“感觉他不像是会开LoveHotel的。”
我:“哦?那你觉得LoveHotel的老板应该是什么样的人?”
“‘客官里面请~’这种的吧,”阿宁掐着嗓子做出老鸨揽客状,“总之不该是什么正经人,得不羁一点才行,起码要跟我差不多感觉。”
我:“你对自己的认知倒挺清晰的。不过这里只是LoveHotel,又不是古代青楼。”
“啊,说到青楼,”阿宁突然想到了什么,叫了一声,“没准那家伙不是渣男,是同时叫了三个mb来泄欲的精力旺盛的打桩机。”
我:“……”
“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阿宁打了个寒战,环抱双手抚平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怪渗人的。”
我叹气,“我只是突然很担心你。”
“担心我什么?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阿宁莫名有点紧张起来,双手放在膝盖上,嘴依旧很硬。
我:“担心你动不动就往少儿不宜的方向联想,说多了这种敏感台词,一转身跑到海棠那里去了。”
阿宁:“……什么乱七八糟的,听不懂,还吓我一跳。”
我:“总之不是老板的话就是渣男,你说的那个答案暂不做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