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人家的事情,肯定要做到,而且那个柔儿也很可怜。”沈大夫点头答应,不再说什么了。接着,两人各自走开,各自准备。等时间一到,沈大夫以采买药品为由,离开了府邸。徽江城主哪里想到,沈大夫一走,便不再回来。小妾一天不见沈大夫,心里慌起来。沈大夫不但照顾她的身孕,还知道她的秘密。如果沈大夫叛变了,把那封信的事情,跟城主说了。她该怎么办?自己一个人死到还不要紧,还要带累抚安将军。于是,她急哭了。晚上城主来的时候,又不得不忍着悲伤,不让他看出来。城主也为沈大夫的不归,感到郁闷。他极为信任沈大夫,无法想到他是自己不回来,总觉着是半路上出了事情,因此已经让人出去找了。结果,次日早上派出去的人回来,皆说寻找不到,如同蒸发一般。城主总算意识到,这位沈大夫是不告而别了。但是,沈大夫为什么要这样走,却找不出合适理由。小妾也笃定沈大夫已经远走,不再回来了。当然了,他走之前没和城主透露任何秘密。这是不幸中的万幸,接下来她一心一意等着黎觅安把自己给带走,反正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果然魏靖尧在这天夜里,到达城主书房,从匾额后头拿到布防图。他经过验证,认为是真的,之后带着图离开。晚上府邸来了一伙人,又射箭又劫掠,使得府邸乱成一片。城主所料不及,当时正在和魏沅喝酒,已经喝到八分醉了。天又因为要下雨,黑沉沉的,所以整个府邸人仰马翻乱成一团。“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二夫人被捋走了。”府邸的家丁这么喊叫着,把城主都惊得醒了酒了。他连滚带爬的出来,却见自己的府邸已经烧成火海。魏沅已经叫人去灭贼救火,也算尽心尽力,可惜水势无情,烧得一塌糊涂。黎觅安暗处看着火势,心里也觉无奈,毕竟她不喜欢有人死亡。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双方相斗总有一方输。眼看府邸混乱不堪,天公突然作美,下起了大雨。一场大雨让院子里的火灭了,可是却狼藉一片。府邸里一大半家丁都残死在地上,城主和主母望着眼前的残局,哭得一塌糊涂。“老爷,你快去把我的妹妹找回来啊!她是我的亲妹妹,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城主尽管狼狈,却依旧不服输,不妥协。“你别叨叨,等我打起精神来,定然要寻找仇家,报仇雪恨。”魏沅在旁边亦如是劝道。“虽然有所损失,但不至于集体覆灭,大家应该打起精神来,等明天研究一下再做打算。”当下,大家都回房休息了。城主回主母的房间,因为主母说自己害怕,万一刺客再来怎么办。所以,城主陪伴她安慰她。然而主母竟然神经质的不依不饶,哭闹不休。“老爷这段时间,对我不理不睬,不如让我被贼人捋了去,把妹妹换回来。”主母这番话,虽然表面上是好意,实则是在埋怨城主对自己关心不够。一时间城主来了气,扬手给主母一嘴巴。“混账女人,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还叨叨这些?”“你在外头养外室,现在又来打我!”主母一头撞到城主身上,哭喊。“我不活了,跟你拼了。”说完之后,她跟城主撕起来。另一边,魏靖尧正在接黎觅安离开。“我听见魏沅和白漪袅议论,要把罪责全部嫁祸到你身上,所以你不能留下了,而且也没什么价值。”“呵呵,这两个坏种。”黎觅安骂了一句,接着说。“我就这么走,不收拾他们一顿,算便宜了他们。”魏靖尧听后,微笑。“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于是,黎觅安被魏靖尧带走。路上,魏靖尧告诉她。“那个小妾已经被我送到安全地方,用不几天就和抚安将军想见了,至于那个艺伎,我派人把她送出徽江,到她亲戚家去安身了。”黎觅安听后,笑着点头。“不错,做的很好,只是那艺伎生活艰难,应该给她一点钱才是。”魏靖尧听后,扯唇而笑。“你以为我想不到这些,真是个傻丫头。”黎觅安恍然而笑,欢喜地问句。“这么说,你已经给她钱了?那很好,咱们也算把事情做圆满了。”当时,两人在骑马。黎觅安和魏靖尧各乘一匹马前行,可是魏靖尧看见黎觅安的笑容,便有点把持不住。他下马来,把黎觅安抱起放到自己马上。另一匹马被解放,自己奔跑而去。“安,咱们好几天没在一起了,你想做点什么?”魏靖尧故意不让马走得快,慢悠悠地很有情调。“我想快点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休息,因为我很累,很困。”黎觅安说话之间,已经在打哈欠了。她这几天压根没睡安稳过,在别人的府邸里,怎么可能睡的踏实?魏靖尧非常理解,带她来到一所宅院。黎觅安心里觉着奇怪,怎么突然有了一所宅院,什么时候买下的?但是,她进来之后才知道,小妾住在这里。而且,给他们开门的正是小妾和丫鬟。“奴家给摄政王,皇后主子请安。”小妾现在,完全是一副谦卑的姿态了。“免礼免礼。”黎觅安主动过来扶起她,笑说。“你平安无恙,我就放心了。”说话之间,黎觅安已经打了两个哈欠。魏靖尧连忙说句。“觅安先休息,休息好了再聊天。”小妾听后,连忙答应。“是,奴家遵命。”黎觅安到了安全地方,放松了精神,整个身体便松懈了下来。魏靖尧把她扶到一个房间,先不让她睡。“你先洗个澡,喝个牛乳再睡,不然肚子饿。”黎觅安没有力气了,直接趴到床上要睡。结果,魏靖尧把浴缸放满水,将她放了进去。他帮她洗了澡,又喂了牛奶。小妾走来要帮忙时,发现魏靖尧已经一个人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