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ny气得面色扭曲,抓起嘴里的雪茄,狠狠地扔到地板上,瞪着权恣扬:“权恣扬,没想到你是这么冷血无情的男人!即便你不爱,又怎么能这样羞辱一个真心爱你的女人!我为你付出了多少,你难道都忘了!”
“如果不是念在以往,我的枪点燃的早已不是雪茄!”权恣扬脸上终于有了情绪,眼神如刀,射向sunny,“我对你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从今天起,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不敢保证自己会做什么!你的付出和Golens并不足以让你永远这样不知廉耻!”
“不知廉耻?你说我不知廉耻?”Golens喃喃说着,眼里露出狠色,两下把自己身上仅剩的一套内衣裤扯了个净光,“我为你保留了二十几年的身子,我唯一一次把自己扒光,只为献给你,你竟然说我不知廉耻!既然你这么狠心,我也不必留情了,我不会放沈湄,我还要把你做的事情全部抖出去,要毁灭就一起毁灭好了。”
“你最好祈祷她没事。”权恣扬沉声说了这句,扭头,走出客房。
权恣扬关上房门的那一刹,sunny色厉内荏的面具就此龟裂,冷艳的面容骤然颓败,一下老了十岁。
她本以为,权恣扬愿意让她跟着他这么多年,对她并不是全无情意的,而且,男人都或多或少地对自己妻子以外的异性带着欲望,权恣扬一向克制,却还只是个男人。
他以往顾忌着沈湄,不愿碰她,她这次给权恣扬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既可以婚外猎艳,还让沈湄无话可说。
但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权恣扬一见面就说他做了绝育手术,暗示他绝对不可能让她怀上孩子,狠狠地打她的脸,后面,更是无视她,甚至用雪茄羞辱她,把她说成一个饥渴的女人!
现在,他连她的威胁都不顾,就这样走了,这才是对她最大的嘲笑。
他根本就不屑,不惧她做出什么来!
只有这一刻,她无比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彻底败给了沈湄。
她想不通,凭什么,明明沈湄什么也没做,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赢得了权恣扬的心,让他心甘情愿地为她“守身如玉”。
Sunny决定为自己最后争取一次,她走过去,给孟浪发了语音,然后拿刀割向自己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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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Golens带人打开了sunny关沈湄的屋子,见她毫发无伤,只是精神有些委顿地坐在积满灰尘的空地上,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找到你了。”
沈湄仍旧有些戒备,不确定地看了看Golens和他身后的人:“怎么是你?”
“恣扬跟sunny现在在酒店。”
不知Golens出于什么心理,虽然算是侧面回答了沈湄的话,却故意将话说得暧昧不清。
沈湄的脸色不由自控地沉了沉,咬着唇,没说话。
“走吧,我带你离开这里。”Golens似未察觉沈湄的情绪,对她招手。
沈湄默不作声地随着Golens上了他来时搭乘的直升机。
沈湄不能完全确定Golens是来救她还是帮sunny的,一路戒备地观察着四处,待直升机在巴塞尔的一座奢华酒店房顶降落,大体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