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贴上了墙壁,她退无可退。
“反正是个下贱的戏子,给谁玩不是玩呢。”
陈沅失声,“这里是周家,你别乱来!”
周怀礼丢下衬衣,朝陈沅逼近,“小娘忘了,在周家老子就是天。”
他捏着陈沅的下巴,手上陡然收紧。
“啊!”陈沅皱眉。
“一开始就是老子最先看上你,而你却转头爬上我哥的床,”周怀礼在她耳畔低语,犹如恶魔在呢喃。
陈沅还未病愈,身子也使不上力道,挣扎起来软绵绵的。
“而且我记得我跟你说过,身子要由我来破的吧。”周怀礼抓着陈沅的领口,用力一撕。
“从来没有女人敢给老子戴绿帽子!”
那愤怒全发泄在撕她衣服上了。
陈沅死死地捂着仅剩不多的衣物往外面跑,却又被周怀礼抓住重重地摔在床上。
整齐干净的被褥顷刻间混乱一团。
“放开……你放开我……”陈沅挣扎,躲避着他逼迫性十足的吻。
人在危险关头,总是能爆发出平常不能有的能力。
陈沅仰头狠狠地撞在周怀礼的脑袋上,趁着他力道稍松,顾不得自己发晕的脑袋,朝着角落里面缩去。
像只受惊的兔子。
“你要是再乱来,我就死在你面前!”她拔下簪子抵着自己的喉咙。
周怀礼捂着脑袋,直接气笑了。
对于周允臣,她是直接送上门去。
但是对于他,她是宁死不从。
“被人发现是死,被二公子玩弄也是死,我还不如自戕来挽回自己最后的颜面!”陈沅流着泪,“我虽是戏子,但我从来不卖身!凭什么戏子就低人一等了……”
周怀礼的手指关节掰得咯吱响,“想死是吧,我成全你。”
他抓着陈沅的脚踝,强行将人拽了了过来,对那拿簪子的手狠狠一扭,陈沅疼得松开了手
他锁着她的手腕往门口走。
陈沅失声尖叫,她如今衣衫不整,大半的身子都漏在了外面,这要是出去不就跟游街一样吗!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陈沅哭着摇头。
“不是要寻死吗?”周怀礼抓着她往门口推。
“出去告诉所有人,你跟大公子和二公子有染,然后让大夫人拉你去游街,最后跟三姨娘一样,被丢到翠竹园的那口井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