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蹭了两下白朝的老二,感受到上面的热度,喉咙里发出难耐的中吟。
这人的忍耐力怎么会这么好,都这样了,还不肯动自己。
秦雅磨蹭着白朝,试图缓解身体深处传束的瘙痒。
"白朝,你摸摸我前面。"只是蹭着缓解不了多少。
既然白朝要忍耐,那最好能直接忍耐到底。
白朝的手放在秦雅胸口。
秦雅也低头,看到一个巨大的手掌放在自己胸口,里面雪白的软肉从他指缝里溢出来,看上去情色极了。
听到白朝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秦雅心里就更得意了。
秦雅伪装好自己的语气:"白朝,我里面也好痒,你能不能也帮我摸摸。"
白朝忍耐不住了,急切地问:"只是摸摸?"
感觉到那东西的变化,秦雅点头,说:"摸摸就好。"
白朝帛子里喷出一口粗气。
然后还真听话,手伸下去,摸到那颗小珍珠,然后粗暴地开始揉捏。
本来就娇嫩的地方,现在被人这么折磨,确实有点儿难受,但心里的成就感都快爆棚了。
秦雅正得意,敕个人就被掀开,倒在沙发上。
秦雅胸口的扣子被人一颗一颗解开,动作缓慢,但秦雅从里面看出了一丝急切。
"你这是要干什么?"秦雅问。
白朝已经忍耐不住,压着秦雅,咬牙说:"当然是给你治疗,看你现在的样子,还需要多治疗几次,这一次就先到这里。"
秦雅故意问:"那我现在是不是该走了?白朝,我老公还在家等着我,下次什么时候我把他带过去找你治疗。"
白朝那东西都顶在洞口了,这个时候他要是再能忍耐,那他就不是男人,而是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