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缓缓驶入别墅区,最终停在了二号别墅前。
安伯依旧在别墅院子练拳。
二人下车开门进入其中。
“安伯好”夏雨柔见到安伯,飞奔过去挽着他的手问好。
安伯慈祥地看着这个宝贝丫头,微笑地拍拍她的手。
转头带询问的目光看着刘晖。
“安伯好”刘晖微微点头,向安伯打一声招呼。
“安伯,这是~是~是我同学,叫刘晖,您不能欺负他”夏雨柔向安伯介绍刘晖,说到后面那句,嘴巴都嘟起来,煞是可爱。
“刘晖,这是安伯,跟我爷爷和爸爸一样,是我最最最最最敬爱的长辈”。
安伯听到哈哈大笑随后轻咳几声。
刘晖再次向安伯点头问好,并用灵力探查了一番。
“雨柔,你昨晚睡得不好,回房冲凉休息先,我跟安伯聊聊天”刘晖察觉到安伯的情况。
既然你是雨柔的亲人,那就救你一命吧。
夏雨柔上楼,刘晖与安伯一起来到客厅。
“安伯,您在二十年前与人对战中差点身死,后得他人以昂贵的药材为你续命,才得以活命”。
“你损伤的经脉达七成,不死已算奇迹”。
“而你近三年来又开始练武,想恢复以往实力,经脉未修复,却强行练武,增加经脉负担,命-不久矣”。刘晖看到安伯平静道。
“小子,你会医术?”安伯感到惊奇不解,这小子年纪不到二十,真的会有如此惊天医术?
刘晖不答继续道:“你所受的伤是三人所为,三人实力比你差些,但也不相差太多。”
“如果三人实力与你持平,就那三处伤势,你早已成为一杯黄士。”
“三处伤势为:胸口肺部拳伤,伤及肺脉,及其连带络脉。背后心脉掌伤,最严重的是丹田剑伤,擦着丹田边刺入。”
“至使你三年前重新练武时,每次催动丹田,都会有撕裂般疼痛。”
“我讲的可对。”刘晖冷漠道。
“恳请刘先生救我!”说完安旭向刘晖跪下。
能知道他受过伤不难,但他受伤过程,刘晖能如咋日亲临般讲出二十年前的事情。
这少年的非凡,必非是眼前年龄所能确定。
就在安旭要下跪时,他面前仿佛有一股无形的气墙,让他如何也跪不下去。
“去拿纸笔来”刘晖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