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跟着慕容彦的脚步往前院正厅走去,这才悠悠开口道,“爷,属下明白您生气。不过为了日后,您一会可千万别意气用事!”
说着抬头看着慕容彦。
慕容彦停顿一下脚步,什么都没有说的就又往正厅走去。
“王爷!”察哈尔大人对着慕容彦行礼。
慕容彦就像没有看到一样,大步走向正位之上,坐好。
“王爷!”察哈尔大人见状忙跪地行礼,一拱手行礼道,“今晚的事,是小女糊涂还请王爷恕罪!”
慕容彦从桌子上拿过茶水,淡淡的喝着,并没有说话。
察哈尔大人身上不禁起了一层细密的冷汗,等了半天也不见慕容彦说话,这才抖着胆子抬头看向慕容彦道,“只要王爷肯留小女一命,察哈尔牧愿为王爷肝脑涂地!”
“察哈尔大人客气,本王如何敢啊!”慕容彦将茶杯放在桌案上,冷漠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察哈尔。荣烟才一进府,便用出一石二鸟之计,挑拨太子与本王之间的关系,还要除去本王的侧妃,察哈尔家,果然好手段啊!”
“王爷恕罪!”察哈尔大人忙一个头磕在地上,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属下有罪,还请王爷念在属下与王爷乃是一条路上的人,能饶过烟儿这一次!”
察哈尔牧说着将一旁的红盒递出道,“王爷,为表诚意,属下愿意在陪嫁小女五十万两银子,不过礼单,由王爷保管!”
慕容彦闻言淡漠的看着盒子,冰冷了嗓音,“大人还真是阔绰,一出手便是五十万两,诬陷人也是上万两银子的出,还真是怕本王被害的不够惨啊!”
“王爷!”察哈尔牧一个头磕下去,汗水都流到了地上,颤颤巍巍的回道,“属下与小女决没有害王爷与王府的意思,属实是小女嫉妒心重了,不知天高地厚在宫里动了手!
属下知错了,如果不是属下教女有方,也断然不会做出今日的事。这银子是为了表示察哈尔牧的诚意,若是王爷还是不信,更愿意嫡子去西南军队历练历练,只求王爷能给属下一个表忠心的机会!”
慕容彦听着他这样说,到是没有什么反应。
察哈尔牧忙又继续道,“王爷,属下就小女一个嫡女,许配王爷嫁入王府,那不管在谁看来,属下都只是王爷这条路上的人。
所以属下在是愚笨,也绝对不会害王爷,只会想让王爷好,不会生出二心来!今日小女莽撞无知,属下也不敢求什么,只希望小女平安无余,有女傍身,若是他日王爷能更上一步,给察哈尔家一条路便是!”
目的很简单,会辅佐慕容彦,不求以后察哈尔,荣烟会做皇后,只要活着有个孩子,能让察哈尔氏继续做大家族就是,为表忠心,嫡子可以抵押。
一旁的李恒闻言,抬头看了一眼轻轻摩挲茶杯的慕容彦。见他看了自己一眼,便忙走上前去,扶住察哈尔牧的手臂,搀扶着道,“大人快起来!”
察哈尔牧跟着李恒的力道起来,李恒这才道,“今天的事,属实闹的难看,明日出发秋猎,皇上必然问起此事,所以王爷也是为难,怕没办法交代!”
察哈尔牧抬眼看了一眼低垂眼眸的慕容彦道,“这个王爷不必忧心,这件事,属下已经找了顶罪的人。这人是那个传话婆子的夫家,是平南县的县丞,理由就是在侧妃娘娘的娘家受了气,所以借机陷害。”
慕容彦闻言不置可否,理由想找一堆,抬头看向察哈尔牧道,“爷不喜欢不听话就人,她刚一进府便违逆爷,今日还敢惹事生非,惩罚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