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刚把裴洛放在桌子上,裴洛就扭成麻花,看起来很不舒服,连带着神智都有些不清了。
他想弄清楚为何裴洛这几日如此反常,便问道:“这是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然而并没有得到回答。
下一刻殿门却被敲响,是有人来访。
江月白只好摸了摸小黑龙的头:“我去开门,你在这好好待着别乱跑。”
裴洛依旧没有回答他,手刚刚离开他的脑袋就再次被龙尾缠上,江月白只好无奈苦笑着再次掰开他的尾巴。
装作生气的样子:“不许缠着,不然晚上就把你丢出去。”
这句话似乎起了作用,裴洛果然不再缠着他,而是又把自己拧成了麻花。
江月白忍不住脸上带了笑意,把裴洛放到了一旁的小篮子里。
殿门被打开,原来是方瑾。
他给方瑾倒了一杯茶,问清他的来意。方瑾却拿出了一堆宝石,那宝石似乎是他早上拿过去的那一堆。
“江仙长还是自己还给那人比较好,在下虽是鲛人一族的族长却也不能插手这种事情。”
江月白没有好气的悄悄翻了个白眼,这厮根本不是来还东西的,而是想来看热闹的。
而江月白刚想开口,就感到自己的脚腕上覆盖了一丝凉意似乎是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腿在往上爬。
他看了一眼安顿裴洛的小篮子,果然里面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什么小黑龙的影子。
不用猜了,裴洛肯定又缠上来了。
滑逆的鳞片刮弄着他的腿,顺着蜿蜒而上。
江月白被刺激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方瑾问道:“刚刚是什么声音。”
江月白回过身来想到殿内还有另一个个,神色淡淡十分正经的回道:“鸟叫。”
方瑾懵了,问道:“我倒是不知道永生之海竟然还有鸟叫声。”
江月白不愿意再继续闲聊下去,端起茶盏就要送客:“方族长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就恕不远送了。”
“没事,我就来关心一下江仙长的情感状态。”
“既然江仙长不欢迎,但是我还是有必要提醒江仙长一件事,发情期的鲛人可是十分危险的。”
裴洛已然顺着衣衫爬到了江月白的胸膛,然后找了个合适的地方舒服的盘了起来。
江月白的脸已然越来越红了,但是面对着方瑾人仍旧是一副强硬的状态:“此事就不劳烦你费心了。”
盘起来的裴洛似乎还是觉得不满意,在他身上又开始爬行起来,绕着绕着最后绕到了红梅处,接着一口咬了下去。
并不痛,只是酥酥麻麻的很勾人。
咬了还不满意,甚至舔弄起来。
江月白的脸一时又黑又红,总之十分精彩,而方瑾在这之后竟然感觉到了一股来自血脉之中的压制。
让他不得不要离开这里。
这是来自龙族的威压。
方瑾了然,也不敢在这里多待。发情期的鲛人危险,处于发情期间的龙族更危险。
他虽然不敢久留但还是留下了一本书,又道:“江仙长,龙族也有发情期。我就不在这里多待了,这本书或许会帮上忙。”
留下一本书就离开了。
江月白凝眉一时间也不知道为什么方瑾会忽然提起这个问题,看着桌子上的书却也忍不住翻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