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弓青也真是的,抓一个炼体境三重的娃娃,竟然去了好几天。”
酒楼之中,紫霄门的长老段九抱怨道,对长弓青迟迟未归表达不满。
他发现自从见到那名叫凌天的灵剑谷弟子后,处处都透露着不顺,不仅在灵修阁没有拿下对方,后续在皇家赌石坊他们也吃了瘪。
从皇家赌石坊出来后,他们愣是在路上干等了一天,就是没等到人,害得他们一群人在寒风中凌乱,被路人认为是要饭的,还丢了几个铜板给他们!
本来段九听说长弓青打听到凌天的住所,还以为能够“报仇雪恨”,至少要好好凌虐一番那灵剑谷的臭小子,拷问出灵剑谷其他弟子的下落,没想到长弓青一去不归,好几天没有归来。
段九心中焦急不已,又隐隐有些不安,不知为何,他身为堂堂半步超凡境的大佬,最近老觉得眼角狂跳。
“段长老切勿焦急,我相信我三爷爷,他应该是遇到了一些麻烦,很快就会回来。”长弓浔劝说坐立不安的段九道。
长弓青是他的三爷爷,平时长弓浔对后者恭敬有加,段九这样说长弓青,让他的脸面有些挂不住。
但段九毕竟是紫霄门的长老,长弓浔也不好说太重的话,只好劝说段九稍安勿躁。
“你们有种一直扣押着小爷,我告诉你们,小爷可是鬼眼神佬的弟子,鬼眼神佬可是正儿八经的超凡巨擘,他要是知道我折在你们这,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酒馆的地窖之下传来洛千的呼喊声,他和虎子被关在这里整整两天,滴水未进,已经快要气空力尽,只好报出自己的身份,希望能够震慑住无情谷和紫霄门的门人。
果然,段九听说鬼眼神佬的名头后,眼里露出惊疑之色。
“那家伙还有这等身份?”
段九顿感不妙,听说鬼眼神佬住在鬼州,常年隐居于隐秘之地中,是一位大神通者,心狠手辣,神秘莫测。
他们无情谷和紫霄门,可得罪不起这样的超凡巨擘,若是对方知道他们害了对方的徒儿,恐怕难以善了。
“我说这个鬼眼洛神的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原来是鬼眼神佬的弟子。”长弓浔惊讶道。
“长弓兄知道这鬼眼神佬?”李鹤问道。
“知道,听我父亲提过,这鬼眼神佬原先就与灵剑谷的剑鼎之有交情,难怪这个叫洛千的小子会跟着灵剑谷的人,原来还有这层缘故在里面。”
“这……那该如何是好?”
李鹤有些拿不定主意,涉及到超凡巨擘的事情,若是处理不好,恐怕会难以收场。
长弓浔眼睛一转,狠下心来:“绝对不能让这小子跑了,否则他回去乱说一通,那鬼眼神佬本就与剑鼎之有交情,说不定会来找我们算总账,咱们先下手为强!”
在长弓浔的命令下,无情谷和紫霄门的人就要去地窖里灭口,却听闻楼下有弟子上来回报,说是看到长弓青他们一行人返回。
“哈哈,我就说我三爷爷一定会没事,他一定将那凌天擒回了,咱们一起下去看看。”长弓浔哈哈大笑,带头走下楼,把杀洛千的事情暂时搁置。
几人走到楼下,迎面发现长弓青空着手,满脸愁容地走来。
“三爷爷?你这是怎么了?那凌天呢?”长弓浔连连发问,顿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