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画着精致妆容、扎着可甜可盐的一对鱼骨辫的程清卿阙着嘴已经开始研究骰子的新玩法了。
这京城的骰子她还没玩过呢,玩法怎么还比浙市的难?
这几人就这样说说笑笑,喝点低度小酒过过瘾。
毕竟都是要回家的人,可不敢明目张胆的放肆。
而楼上包间里,这知宜酒吧的老板秦时遇不知受了什么打击,喊来几个兄弟喝酒,就是也不愿说发生了何事,就着借酒消愁,于是喝了不少。
一起的陈白尘等人不愿再和他喝下去,没劲。
秦时遇就跟个二傻子似的,嚷嚷着兄弟们都不懂他,要找好看的妹子陪酒。
几个朋友拦不住就任由他出门口了。
噢,他们也没真心想拦……只让几个小厮跟上去扶着点。
反正自家的地盘可没人欺负得了,没什么好担心的!
秦时遇摇摇晃晃出了门,或许是受地心引力影响吧,他在两边楼梯自然地顺道从右边的楼梯走下去了。
下楼梯时,他那迷蒙的眼睛就到处往下看,看看有没有好看的妹子入他的眼。
怎么自己不能像陈白尘一样女人见女人爱呢?
嗯,都是陈白尘的错,用脸“卷死”了他。
秦时遇越想越气愤,想回头找人给陈白尘打一棍。
可巧,还没看到好看的妹子,就注意到了陈辞言。
看到陈辞言,他就想起陈白尘的“欠揍”的冷脸,
于是他就想着去和陈辞言喝俩杯。
一来呢,这小子可不常来啊,一起喝点挺好。
二来呢,谁让在楼上的陈白尘刚刚不愿陪他喝呢,还对他爱搭不理的,都没认真安慰他!他有些生气了,得找补回来!
叔债侄还,天经地义不是吗?
好在陈辞言那桌离他不远,他这个醉鬼才能顺利走到那去。
“哎呦,辞言啊!和朋友们来我这找乐子呢?”秦时遇带着一身酒气,一脸憨笑地打招呼。
“六哥?有事?”陈辞言喝了口酒的功夫,秦时遇怎么就出现在眼前了?
看起来还醉得不轻。
秦时遇在陈白尘那伙人不跟着家里的辈分排,哥几个的就按年龄排着就是了。
其实他排第九,且年纪不大,比陈白尘还小三岁呢,比陈辞言大不了多少,所以就叫他“六哥”。
顺便说一下,陈白尘排第三,叫他“三哥”甚至是“三爷”的人不少。
啧,谁还不是道上人呢……
“害,还不是你小叔不愿陪我喝了,就下楼来了,看到你就过来了嘛!”
“我小叔也在?挺巧!”
“可不是吗?他来了也不愿陪我喝,不如不来呢!切……你可不能不陪我啊。”
陈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