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漫不经心的回答,听起来就像假话。
尤肯和屋里众多下属都听不下去。尤肯第一个站出来,狠狠一脚踹去,“砰”的一声,把这女人踢了个狗吃屎。
多絮单手撑了撑,没能站起来,又跌倒在地。
尤肯看到她这副丧家犬模样,满意地勾唇,嗤,这姿势才像话。
他居高临下踩住这颗漂亮的脑袋,故意将鞋上污泥都沾到雪白的面庞上,笑眯眯说:“你嘴里这根乱说话的舌头应该割掉才好,不过,没了舌头,雄哥玩起来的乐趣也少了,呵,就再让它留几天。”
多絮脸上黑一块白一块,可神色依旧冷静,抬手按压伤口血管:“主人还没说话,吠什么吠?狂犬病犯了?”
“你!”尤肯怒气高涨,鞋底在她脸上用力摩擦,柔嫩肌肤划出道道血痕,一时间,这张脸看上去更加楚楚可怜不堪蹂|躏。
他忽然想起雄哥还没玩过这婊|子呢,毁什么也不能毁了脸。
尤肯收敛几分,用脚勾起她下巴,轻佻道:“别急,用不了多久,你的日子很快就会连母狗都不如。”
这小子的臭脚刚移到下巴,多絮立即往旁边翻个身。她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挣扎起身,虽然姿势狼狈,仍不忘把只断裂的左臂夹在胳膊下,另一只手按住伤口。
到了这地步,她的站姿依旧挺拔,没办法,参军的时候被训得太狠了,有些动作已深入骨髓。
多絮盯住坐在正中央的男人,开口问:“你刚才说,只要我能活下来,就放我一马,这话算数吗?”
叶仲雄上下打量,从看到这女人反杀哈克芬冰狼开始,他神色中就写满兴味。征服的基因写在男人骨子里,越棘手越想骑在胯|下看她流泪痛楚。
脑子里已自动产生活色生香的画面,他轻轻捻动指尖沾到的血迹,慢条斯理地开口:“算数。”
“那就好。”多絮不加掩饰地松一口气,她得寸进尺地问,“管医治吗?”
叶仲雄反问一句:“你拿什么支付?”
多絮眨眨眼,噎住了。
“治疗费很昂贵,当然,我付得起。”叶仲雄毫不掩饰掠夺之意,摊手道,“你可以自身为代价,陪我一个月。”
多絮又眨眨眼。
她低头看了眼断臂,又抬眸去看这位雄哥。
身材不错,五官也算端正,可笑起来的时候那条疤痕……啧,实在辣眼睛,不行,过不了心里那关。
断肢的痛感太明显,她又去看那条细嫩的手臂,犹豫涌上心头,到底是一条手臂啊,要不“办事”的时候闭着眼睛?想到这里,她又抬头去看雄哥……
那条刀疤太醒目。
多絮悲痛地移开视线,不不不,颜狗不配断肢再植,唉,以后有机会装个义肢或机械臂什么的,也不是不行。
尤肯擅长观察神色,顿时猜出这女人心思七八分。他冷笑一声:“呵,你还敢犹豫?真以为自己有选择?”
多絮死猪不怕开水烫:“我不过是砧板上的肉,想切就切呗。”
尤肯看不惯她,听了这话,第一反应就是动手教训,把她手脚都砍了,看她还敢不敢这态度!
“尤肯。”叶仲雄声音淡淡。
尤肯低头退下。
叶仲雄笑了笑,不与她计较。既然没成为哈克芬冰狼的腹中餐,他挺想看看这女的能不能在落星区活下去。年轻的女孩子嘛,不懂事也正常,多少给点机会。
屋里屋外这么多虎视眈眈的豺狼围着,她明明看在眼里还敢拒绝,呵呵,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