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这种事,来古县没有人能比陈平了解,对于他的恳求谢艇玟自然是欣然应允。
听着谢艇玟答应的如此爽快,陈平面露难色道:“谢大人!只不过。。。。。。只不过。。。。。。”
“陈大人!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陈平闻言心下一定,沉声道:“若是到时候职田减产,大人可别找下官收钱。”
“嗯!~”
谢淑婷愣了一下,转而回神大笑道:“你呀!放心,这职田本官任陈大人折腾,这点钱本官可还不至于找陈大人索要。”
“如此下官就毫无顾虑了。”
陈平汗颜的抚了抚手道:“若是谢大人没有吩咐,下官先回去了。”
“陈大人慢走。”
谢艇玟说话间略作起身恭送,陈平急忙回头拱手道:“谢大人日理万机,留步。”
送走陈平后,谢艇玟一个人坐在书案前,从抽屉中取出了数十封信件,有的早已泛黄有的却是崭新如故。
“银钱?谢家何时缺过钱。”
谢艇玟不禁苦笑的挨个抚摸了一下书信道:“你瞒得为父这般久,是不相信为父能帮你保守秘密,还是说为父会拖你后腿。”
谢艇玟说话间自顾自的展开了其中一份,看着尾部落款的莲花图案,不惊哑然失笑道:“哎!你承载的压力太大了。”
谢艇玟意有所指的话,无不宣示这谢淑婷的身份,在他这里已经不是秘密。
谢家大房搬去了京城,旬阳只有谢艇玟三代居住,虽说花不了多少钱,但二房的中匮却在他的手上。
几年间,谢征鸿书房的字画无不是名家手笔,就是连王右军的字帖真迹也有一册,他也有幸在谢征鸿的手中观看过。
几年间,谢艇玟早已怀疑,但碍于谢淑婷的年纪本不愿意往坏处想,可是事情往往向他预料不到的方向发展。
他几年不第,谢淑婷送他一册手稿,上面的内容虽说不是很出彩,但正是当年科举的文章。
经此一事之后,谢艇玟便有意无意的收拢谢淑婷的手稿,慢慢的他发现这一切好似很合理,却又带着一丝不寻常。
虽然手中的信件不是原稿,但信稿的内容以及特别的花案,再加上谢淑婷的变化谢艇玟不难想到。
谢艇玟稍微捋了捋思绪,便又只身返回了凉亭,成为了王朗讲解海上趣事的听众。
直至晚霞洒在了亭中,众人才收敛了心中的一丝向往,转道前往偏厅用餐。
不同于寻常,明日是谢征鸿与谢凝之离去的日子,而王朗今日算是居功至伟,也被谢征鸿赐座。
“这。。。。。。”王朗显得有些局促道。
“此处祖父最大,祖父既然发话,你便坐下吧!”谢淑婷急忙接话道。
“是!小的今日就僭越了。”王朗忐忑的应声道。
虽然有谢淑婷给的台阶,但王朗始终是如坐针毡,艰难的陪着众人用完晚膳后,便急忙告罪一声离去。
毕竟谢征鸿明日离开前往渝州,谢凝之也要去京城国子监,他自然要留下一些时间给几位主子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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