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手臂搭着千鲤的五条悟猝不及防,有点被自己刚喝过一口的蜜瓜汽水呛到。
半晌后,他似是有点认真问
“我来生”
花开院千鲤“”
“因为会很痛嘛,我来就没关系”
五条悟开始思考起这件事的可行性。
“嚯啦你看,可以用“虫”把我”
千鲤“打住。”
奇怪的互联网记忆涌现出来了。
五条悟“”
“不过,倒是有另一种方法,”花开院千鲤沉思,指了指猫窝里打盹的布偶猫,“和这孩子的原理差不多,只要向虫传达某些特征或者形象的话”
就能像真人一样完美捏造出单独个体的人类。
由于并非普通小孩,花开院千鲤和五条悟的孩子基本上不需要担心病理上的问题,相当好养活。
经过两人那天的讨论,术式捏造出拥有二人基因的后代一男一女。
虽然一开始婴儿时期的种种照顾经历让两个毫无经验的大人显得有些手忙脚乱,千鲤也一度后悔考虑是不是要撤销咒力收回这两个幼崽,五条悟却是一脸乐在其中地安抚着婴儿篮中的哥哥妹妹,笑了笑表示了“不用啦”。
“因为,这是我们的孩子嘛。”
花开院千鲤沉默了一会儿。
自此,她也再没将他们当成是术式的衍生品随随便便看待。
多年后。
一个平凡的午后。
五条悟和花开院千鲤和寻常很多个日子一样带着长大一些的小朋友到公园游玩。
一对精力旺盛的儿女玩累后便一头栽倒在草坪里,沉沉地睡去。
花开院千鲤也在不知不觉晒着扑散在身上暖洋洋的太阳,陷入沉睡。
半途,她是在一阵突如其来的心悸中苏醒的。
额上渗出少许汗珠,茫然的绿色猫瞳中莹莹地承接了一点破碎的东西。
“做噩梦了吗”
一直守在边上的白发男人抬手抚了抚她的额发,手背捋去那点渗下的冷汗同时指尖,轻轻替她蹭掉眼尾尚未积蓄留下的眼泪。
另一只牢牢与之相握的手自始未分开。
“别怕,我在这里呢。”
他安慰。
花开院千鲤眨了眨眼。
像是为验证其真实存在般握了握一小下五条悟的手,又转头看看小猫般蹭在一团头贴头睡着的孩子们,轻轻摇了摇头。
“没,”她眼睛似乎看着很远的地方,“我只是梦到,梦醒了。”
然后被人荒诞地告知一切都只是梦。
你只是在接收治疗的时候忍不住疼痛晕过去了
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你还是那个躺在病房内天天只能依靠仰望天花板的纹路、学一些奇怪的、没什么必要东西打发时间的可怜小女孩。
你还是什么都没有。
“痛。”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花开院千鲤猛然惊觉自己的脸颊被莫名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