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对不住你了,要不是我……”
秦白一脸愧疚地冲着叶如诗低头说了一声,听到这话的叶如诗却是嘿嘿一笑,脸上显得很平静的说道:
“瞧你这话说的,这咱们俩之间的关系要是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话,那还算什么呢。”
正当秦白还准备再多说些什么话的时候,侧厢房的门已经被拉开了,秦白隐隐约约之间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之声,两个人走进了厢房,一前一后。
为首的人就是那个传说当中的高老,之前已经见过一回身背后的人是徐长发,几天不见,他的面容要比之前销售一些甚至黑了,眼袋有些凹陷下去,胡子拉叉的。
“高老。”秦白起身看了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句正准备想问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可是谁知道他这话还没说出口,旁边的叶如诗先怒喝了一声道:
“高老头,你这几个意思啊,把我们两个人全都给捆到这里来了,请问我们两个人那是造了反了还是贪了污了,锦衣卫的人要这么对我们这大明朝以来,还没有人这么做过吧。”
听到这话秦白不由一愣,这高老在锦衣卫当中那就是天一样的人物,别人对他说话那个个都是低眉顺目,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这一如实说起话来就是怒吼,关键是这高老的脸上,那只有说不出来的苦涩,甚至是尴尬。
“叶大小姐,这……这怎么把你也给绑来了,吴泠做的这叫什么事情呀。”
“我可不管那么多,事情是你做出来的,本小姐这被你捆的手疼,回去之后我爹要是问起来,我就如实交代,你就等着明天上朝,整个朝上的言官的折子都是参你们锦衣卫的吧。”
叶如诗想到这儿眼睛微微一亮,不由的又冷笑道:
“还有,你们明年那公帑我看是不怎么好下来了,这是本小姐说的,谁来说客气话都不管用。”
高老听到这话不由的是一语顿色,好半天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是看了一眼旁边的徐长发,指挥他说道:
“还愣着干什么?在这看戏呢,没看见叶小姐被捆的手疼吗?赶紧把他们两个的绳子都给解开。”
徐长发不由的一脸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赶紧过去把他们两个人的手上面把着的金属绳索都给解开,整整捆了一个时辰,那金属丝线都快咬紧手腕子的肉当中了。
说不出来那种疼痛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看着叶如诗嫩如白藕一样的手臂被咬出两道像是红莲一般的伤痕,秦白那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只能够一脸无奈的回看下了锦衣卫的这两个人。
这一次是怎么进来,高老为什么要叫他们,其实是秦白心中早已有数,那不用多想,肯定就是因为上回自己穿了箱子当中镇抚使的衣服,去刑部大牢里面提人的原因。
更为关键的是自己没有想到叶如诗,他的老爹竟然这么有能量,自己一句话竟然就把这个锦衣卫大佬给骂的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叶小姐,今天的事情里面肯定有些误会,您别生气,晚些时候我亲自登门道歉,不过现在还请你方便的话,移步到其他地方去,我和这位小老弟有些话要谈一谈。”
高老头一脸苦涩的尴尬,笑了一声,用手指了指秦白,可是谁知道叶如诗摇了摇头,一脸严肃地看着他道:
“你让我来我就来,你让我走我就走,你当本姑娘那就是个瓶子,想往哪放就往哪放吗,我还偏偏不走了,就想听听看你们都要说些什么。”
同时叶如诗看了一眼秦白,大抵上的意思,那就是让秦白别多说废话,他就要待在这儿。
秦白直到最后也指的是点了点头,开口道:
“高老,叶小姐和我是自己人,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吧,这回来是不是因为我上次去刑部大牢的事情,上次那件事情,实在是因为事情过于紧急,所以顾不得太多,我也知道这件事情那实在不得已而为之,您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您就说出来任打任罚我都可以。”
听到这秦白一脸严肃的话,谁知道这高老不过只是满脸诙谐的微微一笑,表情显得很平静的道:
“不过是去了一趟刑部大牢拿一个人而已,要是锦衣卫连这件事情的权利都没有的话,那还做些什么,况且刚刚让你们沿着大街走了一圈,这就等同于是流放3000里,该罚的也都罚了。”
“那您那我们来这里是做些什么。”
秦白心头一愣,又看了一眼,站在高老旁边,略微显得有些型消骨瘦的徐长发心头大志,已经明白了一些事情,恐怕这一回来那原因很有可能和之前邵东的事情有关。
高老并没有直接开口,而是先让徐长发把厢房的门给关上,随后又磕了好几身,这才坐在了秦白旁边,从口袋当中掏出了一杆短把烟斗,独自点上了一口烟,噗噗地抽了两口,随后这才连咳嗽带喘的说道:
“上次的事情都亏了是你,要不然的话不知道得查到猴年马月去才能够调查的清楚。”
“邵东肯定不是最后的主使,在其背后还有另有其人,包括你们之前所说的那个阁老李群,这件案子牵扯众多,可不能这么匆匆结案。”
一提到这个话题,秦白不由的立刻来了心劲,也再不管这手上被绳子捆住的是疼痛,一脸兴奋地提了起来。
听到这话的高老只不过是频频点头这些他都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亲自下令把那邵东给放回去,这不是虎入山林,纵虎归山,后面的事情你们又是怎么调查出来的。”
秦白说着话的同时,目光直接盯着徐长发,希望徐长发能给自己一个解释,原因很简单,这人这才是高老身边的贴身亲信,看这样子,那肯定是被高老派去做了些什么事情。
“邵东已经捉拿归案,我亲自动的手,现如今我们要调查的是李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