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快就让我请你吃挂炉烤鸭了。”
“没有,是今天大理寺的事情有点气不过,所以出来散散心。”叶如诗灰溜溜的说了一声,这秦白听到这话微微皱了皱眉头,让叶如诗回家说话。
到了屋子里面,秦白这才放开嗓门说道:“难道今天仇鸾的罪名没有定下来吗。”
“我就想不明白了,明明一切事实都摆在眼前,大理寺的那些人都跟看不见了一样,就只给他定了一个革职之罪,这凭什么啊。”
实话实说,听到这些话的时候,秦白也感觉有些意外,不过并没有过多久随之心领神会的笑了一声。
“你在笑什么呢,现在都这种情况了你还有心情笑得出来。”叶如诗看到秦白这个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秦白却摇了摇头说道:“这里面的事情,我大概明白了,仇鸾不杀他不是因为他是个侯爵。”
“你说这话是啥意思啊。”叶如诗追问了一句。
秦白耸了耸肩膀,问叶如诗之所以巡捕营能这么顺利的查到这一切线索,这背后最大的原因在于什么地方。
“锦衣卫啊,要不是他们在暗中相助的话,说不定我们现在还查不出来,怎么多事情呢。”叶如诗回答到这里的时候,眼睛也不由得亮了一下,最后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道:
“你的意思是,这仇鸾的罪名还和锦衣卫有关。”
“有一定关联吧,你想其实整件对于巡捕营而言,那就是调查假银子的事情,但是对于蓟州和锦衣卫来说,这就是政见之争,这恐怕是锦衣卫里面的某位大人,想要做掉在仇鸾,仅仅如此而已。”
叶如诗听到这里又有些不明白了,皱了皱眉头说道:
“那把他给斩首了,这不是更一了百了的事情吗。”
按照正常的思维逻辑,一个人死了的确能够平息到所有事情,动物园的猴山想要换一个新猴王,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把老猴王弄死。
但是人之所以为人,那就是因为有更文明更健康的逻辑竞争方式。
“锦衣卫的人只是不想让他继续担任蓟州总兵而已,至于生不生,死不死,并不是他们要管的事情,得饶人处且饶人。”秦白笑了笑了,问道:
“更重点的,你记不记得这仇鸾身上穿的是诏狱的号服。”
叶如诗很自然的点了点头,这个他可是亲眼见到的,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可是两者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吗。
“据我所知,南北两个镇抚司关系素来不合,你说北镇抚司的有可能把自己的政敌关到自己另外一个人的手上吗。”
“这应该不可能。”叶如诗听的有些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