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蔡西贝感叹今夏的变化:“以前,贺怀喻的父母不愿意见你,你们的婚事一直拖,你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若不是她上过庭,见过今夏的付出,她都以为今夏根本不在乎结婚,她替她着急,才刺激贺怀喻求婚。
今夏不明所以:“我现在也一样呀。”
时寅总说结婚以后,但是今夏也觉得有点早。
“不一样。”蔡西贝神秘兮兮:“你烦恼。”
“心里有希望,才会烦恼,目空一切,才不在乎。”
……
今夏想她大概是变了,以前和贺怀喻在一起,这种事从一开始觉得害羞刺激,到后来都是一种习以为常的状态,后面贺怀喻的工作繁忙,也已经好久都没有过。
像这样伺候时寅,那更不可能。
全天下也就只有他,说不让动,就真的和一条死狗一样,一动不动。
“怎么突然这么想?”今夏有些好奇:“你以前可是憋死都不说。”
太反常了。
水雾中,时寅强忍着自己不要乱动,低声道:“你在我面前流泪的时候,我就想了。”
他一路忍到回来才发作,已经到了极限。
“又没人让你忍,你这是自找苦吃。”今夏手下故意重一下,时寅差点叫奶奶。
从头到尾都是时寅不愿意,此次他却不再忍:“等哥好了,破了案子,咱俩结婚,到时候一定要你尝尝厉害!”
今夏又一捏,时寅差点报废。
把柄在人家手上,还是不要说狠话比较好。
出来的时候,今夏也顺便洗了个澡,让时寅坐在茶桌旁喝茶,今夏做晚饭。
做好晚饭出来,今夏见时寅在打电话,应该是讨论郑悠悠自杀的情况:“调查一下,这段时间谁接近过郑思妙,尽量把唆使之人揪出来。”
今夏把晚饭放在他面前问:“你们怀疑她不是真的想寻死?”
时寅沉吟:“刚刚发来的消息,郑思妙自杀的事被人发上网,现在群众情绪闹得很凶。”
今夏是受够了网暴的人,听见上网,浑身都不舒服。
“所以呢?上面关注到这件案子,体恤到郑思妙的‘冤情’,要你们仔细调查?”这样算下来,时寅也算因祸得福了。
时寅没那么乐观:“上面要求立刻结案,平息众怒为首要任务。”
?
今夏不明白,郑思妙闹跳楼,难道不是为了给她妈妈平反?这现在是什么操作?不顺应民意?舆论不起作用了?
“要出公告,就要有确定的结案资料,这案子不结不行了。”
也就是说,郑思妙枉费心机,白白起了反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