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被咱们遇上了,或是咱们瞧见了也没管,人现在铁定死透透的;人现在还没断气,说明他和咱们有缘。
你就当是只小猫小狗,救活了,是他的造化,救不活,那也是他的命。”王小石大咧咧的挥了挥手。
忽而又满面春风,得意洋洋地俯身贴着王芝秀的耳边,小声说道:“筋骨匀称结实,皮薄肉嫩,右手食指中指有薄薄的一层老茧;是个读过书,常常执笔写字的。
嘻嘻,铺子里正好缺个识文断字的大伙计,老天就给送了个。
你放心了,以前遇到猪羊牛马跌断了腿,划破了肚子,我都医好了;他那点小伤,也就是擦破点肉皮,不算啥!”
王芝秀看着弟弟,担忧地问道;“怎么一天了,还不见他醒过来呢?
上了户籍,人再死了,可是有大麻烦。”
王小石脸沉吟片刻,决定告诉姐姐实情。
“哪是伤重不醒呀!他是中毒了。
不然我也不会把伤口周围一圈的肉都割了,啧啧!多大的仇,要下这样的死手。”
“嘻嘻!”王芝秀突然笑出声来,说道;“你哟!就是属鸭子的,嘴硬;割肉的时候,那个手抖得,,,,嘻嘻嘻,,嘻嘻。”
王小石食指竖在嘴前,吹了口气“嘘”。
一脸的严肃,压低了嗓子,一本正经的说道;“别笑,让你割,你还不如我呢!
这可是秘密,绝对不能说出去的大秘密。”
“好好!好!你说是秘密,就都是秘密,都不能说出去!”
一胎所生的姐姐,身高却要比弟弟高出了大半个头,和弟弟说话时宠溺的语气神态,也像是比弟弟年长十岁八岁的大姐姐。
王小石扭脸看向井台;“大砖头,别光顾着自己洗的干净爽利。
炕上倒着的瓦片儿,裹了一天,捂了一身的汗水,你也给他擦擦身子。”
王砖憨笑着,嘴里答应了,从井里打起一桶水倒在木盆里。
端起了木盆,突然想起一事,弯腰把木盆又放下。赤着双大脚,霹雳啪嚓走过来,蹲在少年边上,仰着大脸盘子,问道;“小石头,肉呢?”
“少不了你的肉吃,咱家守着条东西商路,开的是肉骨汤的铺子,呵呵!就怕你肉吃多了,腻味。”
“我现在要吃肉!”老大个汉子,象个稚童扑打着双手。
少年摊开了手,语声无奈;“现在可没有,没处买肉呀!
得等着,狗日的元家和慕容家安生了,不祸害了,西北的牛羊贩子,见天都赶着一道街的牛羊,从咱家铺子门前过去。
咱们只用坐在铺子里,勾勾手指,肥羊肥牛就送进门了。”
“大姐儿,小石头又在跟俺讲故事呢!哄俺玩呢!”憨大个撇嘴歪脸,表达着内心的不满。
王小石揉着王砖的大脑袋,用哄孩子的语气,说道;“好了!大砖头别闹,明天早上起了网,捕到了鱼,先给你吃个饱!”
突然,院门外有人叩响了门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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