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不进得去的,感叹一下就好,先放做无所谓,毕竟就算要进也不是今天进。
黎昌看着装着解酒汤的托盘,纠结一下,去拍了拍任克明。
“你要喝解酒汤吗?”他用蚊子大的声音问。
对方没有反应。
好的不喝。
黎昌自己端起来啜了一口,贼苦!
这里面是放啥了,明天可得好好问问吴妈。
他放下碗脱鞋钻进床上,动作可迅速。
也不管身旁还躺着一个金主了,闭上眼就要睡。
自从穿过来,他每天闭眼都会感觉回到了穿来前的日子。
他穿来前住的是月租六百的出租屋,整个屋子就一盏特小的窗户,一张单人床,卫浴在楼道公用,不管什么天气季节,走出去都是一股味,躺在床上也能闻到。
总之和这里完全不一样。
这里的房子两层高,和出租屋比大得无边。瓷地板每天都光得发亮,每个房间都有专属的厕所,一个厕所就有黎昌之前小屋的一半多大,还熏着香。
原来有钱人过得是这样的生活啊,黎昌想。
他甚至都不会觉得自己在做梦,因为在这之前,他连想都想不出来什么叫有钱。
他只知道,有钱就是顿顿都能吃肉吃鸡蛋。
就像现在一样。
黎昌想着肉和鸡蛋进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他半梦半醒睁眼睛,莫名觉得浑身特别舒服。
照例环顾四周一眼欣赏大卧室,却在侧头的一瞬对上了一双眼。
“醒了?”那双眼的主人问。
黎昌一抖,顺着他的视线朝床脚方向看,就看见自己被他握在手里,上下弄。
一下就惊清醒了:“你干嘛?!”
“弄你,”任克明半眯着眼,“你不喜欢?”
看得出来他也是半梦半醒的状态,这番举动倒像是多年来的习惯似的。
黎昌咽了下口水。
喜欢是喜欢,毕竟之前也没人帮他这样弄过。可是这一大早的,窗帘都没拉,还在太阳公公照耀下啊!
于是黎昌扭着屁。股翻开身要站起来,却被任克明一把拉住。
任克明的手劲超乎他想象的大,直接把他圈回床上,力度没有分寸,黎昌的手臂一下就被锢红了。
一下倒回床上,黎昌只感觉脑浆都快摇匀,下一瞬就被任克明拽着手带向他那里。
黎昌触碰到一片火炭一样,陡然缩手。
他崩溃叫:“这他妈才刚醒!你是涩。情狂吗?!”
任克明动作顿住。
“……你真失忆了?”
黎昌不管他问什么,趁机从他身下躲开,睡衣被揉得皱在胸。口,他也顾不上,只顾着离任克明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