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拿把菜刀或者木棍放在房间,就算牧文州前来报复也无需怕他。
陈怜抱着徐青青回应,“如今天色已晚,你便暂且住这。”
这时,坐在厨房的林翠听闻徐青青的哭声,不放心的走了出来。
“妹妹,你哭什么啊?”
“她被我姐姐吓到了。”
林翠听完愣神,这才看到身后的陈晓。
“婶。。。婶婶好。”
“好。。。好,大家快来吃饭吧。”
厨房,五人坐在一桌,略显拥挤。
陈晓拘谨的坐在一旁,而徐青青睫毛挂着泪珠,有些胆怯的偷偷打量着她
桌上摆着三个素菜,林翠从锅中舀出一碗粥,放到陈晓前面,“陈晓,你爹离世,所以家中这时日便只能吃素。”
“谢谢婶婶,无妨,我也同样如此。”
“姐,明日我们便主动报官,趁你伤口未愈。”徐鹤开口道。
“为。。。为何?”陈晓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有些害怕询问。
当知晓刘家人入狱,她便对衙门心生胆怯。
徐鹤开口解释,“若有伤口,将此事说出,便是以自卫反击为由,失手将牧业杀死。”
陈怜附和点头,“姐姐主动投案,而且要说的凄惨些,也许会落个轻判,甚至无需坐牢。”
陈晓沉吟良久,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同意了两夫妻的说法。
她深吸一口气,吃了一碗粥后便放下碗筷,无心再吃第二碗。
饭后,陈怜与陈晓坐在火灶旁,这也是两人相识如此久以来,第一次如此。
“姐姐,此事过后如何打算?”
陈晓望着那团火焰,无神的眼眸尽是迷茫。
“不知。。。”
一阵沉默思考后,“我想一人待在溪头村,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
陈怜回答,“你的人生自己做主便好,相信阿爹也是如此想的。”
陈晓应了一声,不自觉红了眼,从高山跌入谷底只是刹那之间。
“姐姐,你去洗个澡,今晚在妹妹房间睡。”她站起身,掀开锅盖,将热水倒入桶中。
方才吃饭时,便询问徐青青的意见,让其与林翠睡两日,她想都没想的答应下来。
“好。”
两人提着桶来到主屋,见林翠在客厅穿针引线,一旁的徐青青托着香腮无聊的打盹。
“嫂嫂,陈晓姐姐。”
“阿娘,妹妹还不睡觉?”
“待我缝完就睡。”随即转头看向陈晓笑道,“一会儿我拿点药酒放房间里,睡觉前记得擦试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