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张洛安睁开了眼睛,看着床幔发呆,满脑子都是陆隐落寞的说着“原来是这样,我。。。。。。也没有亲戚可拜,更无友人可访,。。。。。。”的样子。心不由得再次抽搐了起来。
文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小姐,该起床了。”
张洛安听到文玥的话语后,立马回了神,道:“知道了,你先打盆水来,我洗漱用。”心道:“不能再想陆隐了,这一世可不能再像前世一样,只知道儿女情长,被人利用了。”张洛安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陆隐。
文玥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道:“小姐,奴婢服侍您更衣洗漱吧。”说罢将装满水的盆放在了桌子上。
张洛安从床上起身,走到文玥旁边,拿起帕子道:“好。”
张洛安洗漱打扮好后,便去了前厅同张熙,杨氏,张长安用了早膳。
约摸半个时辰后,小厮来报,“宋大人及其夫人和表少爷来了。而且还带了好多贺礼。”
张熙连忙道:“快请进来。”
小厮道:“已经由管家请进来了,现在想必已经在前廊了,估计一会儿就抵达前厅了。
张熙满意的点头,连忙起身向前廊走去,杨氏跟在张熙的身旁,张长安及张洛安则是跟在两人身后。
“宋贤弟和弟媳来了,快请。”
宋辞玉及其夫人常氏对张熙和杨氏行礼道:“子仁兄,嫂子,新年好!”
“新年好。”
张长安和张洛安赶忙对着宋辞玉和常氏行礼,而宋澈则也对着张熙和杨氏行礼。
待所有礼数行完后,众人前往前厅。抵达前厅后,便都围着火炉坐了下来,聊着闲话,在此期间宋辞玉及常氏分别给了张长安和张洛安一份大压圣钱,而张熙和杨氏也给了宋澈则一份大压胜钱。
到了午时,众人一起在大厅里用了午膳。随后,宋辞玉及常氏便回府了。而宋澈则则留在晋国公府,没有同宋辞玉及常氏回府。
张洛安和宋澈则在晋国公府后院一角的亭子里,两人围着火炉子挨坐在一起。文玥和谭弦则侯在亭子外。
“表哥,我上次同你商谋的事情,如何了?”
“放心吧,有你表哥在,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嗯,那到时候我可就等着看表哥的成果了。对了,表哥还有我让你劝姨夫买粮囤粮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
“我已经写信给父亲了,他也回信给我了,说是已经办好了。对了,舅父那边我也去了信,只是。。。。。。”后面的话宋澈则没有说出口,但张洛安也已经猜到了。
“不管他的,反正也已经通知他了。”
宋澈则闻言点了点头。
其实早些年淮扬杨府在张洛安和宋澈则的外祖父手里,是淮扬数一数二的富商人家,但其离世后就由张洛安和宋澈则的嫡亲舅父掌管杨家的全部产业了,而他们的这位舅父一开始还将其经营的很好,但后来不知怎的竟然开始流连青楼,不再管商铺,更是砸了许多金银在青楼女子身上,家产竟是被败光了一半。无论张洛安的娘亲和宋澈则的娘亲怎么劝,他都不听,而其嫡妻也因此一病不起,从此总是卧病在床。张洛安的娘亲和宋澈则的娘亲后来便也索性不管了,由着他去了。只是可怜了张洛安和宋澈则的那位舅母。
张洛安同宋澈则又聊了些别的话题,宋澈则便起身离开了。而张洛安也回了自己的安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