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一个月内,陆隐每天早上都雷打不动的在马车内等候着张洛安,而张洛安也每日都赴约。
早上及上午,陆隐会在书房内给张洛安讲解《前史通记》,下午会带着张洛安去马庄学习骑马。并且每一天都会准时在酉时送张洛安回晋国公府。
是日,张洛安坐在陆隐的马车上,对驾着马车的竹清道:“今日不必将我送到晋国公府,我今日要去醉客楼。”
“是。”竹清点头道。
陆隐闻言问道:“不打算回晋国公府吗?”
“嗯,我有些事情要去醉客楼。”
“嗯,那一会儿送你到醉客楼楼。晋国公和晋国公夫人知道吗?”
“我走的时候便告诉他们了,他们知道我今天会晚些回府的,也知道我从你府中出来后要去醉客楼。”
“那就好。我还想着如果他们不知道的话,便让竹清去告知一声。”
张洛安心下一暖,只觉得陆隐很是细心,笑着道:“他们知道的。”
不一会儿马车就行驶到了醉客楼的门前。
竹清开口道:“主子,安宁郡主,醉客楼到了。”
陆隐开口道:“我知晓了。”
张洛安看向陆隐道:“那我就先走了。”
“好。”陆隐的目光跟随着张洛安,直到张洛安下了马车,才收回了视线。
“主子,我们可要立即回府?”
“再等一等。”陆隐撩开了马车上的帘子,确保张洛安走进醉客楼后,便将帘子放了下来。开口道:“走吧,回府。”
竹清闻言道:“是。”
于是停在醉客楼前的马车缓缓离去。
醉客楼里,宋澈则站在三楼的包厢里看着离去的马车,缓缓的笑了。
张洛安推开包厢门,看见宋澈则站在窗前,一边向宋澈则走去,一边开口询问道:“表哥,你站在窗前看什么呢?”
宋澈则收回视线,看向张洛安,笑着道:“你猜。”
张洛安笑着道:“这我哪里能猜得到呢?毕竟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
“你刚刚是从陆厂公府的马车上下来的?”虽然是疑问句,但宋澈则这句话却是肯定的意思,并没有半点疑问。
“对,所以表哥刚刚是在看厂公府的马车吗?”
笑着看向张洛安道:“嗯,刚刚不还说猜不到吗?怎么现在就猜到了?”
“表哥,你可别打趣我了。”
宋澈则闻言笑了笑,道:“听说最近这一个月,你每天都回去陆厂公府上,向他请教问题?”
“是有此事。除此之外,每天下午他还会带着我去马庄骑马。”
“看来这些时日你收获颇多呐,想来陆厂公也没有传闻中那般可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