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缠住裴闻渡的脖颈,凉到有些低温的唇不管不顾的贴上了凸起的喉结。
对着那颗殷红的小痣辗转舔舐、吮吸。
低低的呻吟从薄唇泄出来一些,裴闻渡额头青筋直跳,被这直白又毫不收敛的动作弄的重重喘气。
流连在腰腹之间的手猛然攫紧。
她疯了吗?
本欲推开她的手,却在女人细碎含糊的命令声中,克制力与理智一同崩塌。
“裴闻渡,要我。”
要她。
只一声,裴闻渡彻底丢盔弃甲。
他翻身越上,一个动作轻而易举的将傅婳压在了身下。
看她红唇一张一合,急促吐息,他细长的丹凤眼陡然一变。
“你吃什么了?”
“助兴的药啊。”
“周劭不是让你来劝我继续当他的情人吗?”
“与其当他的,还不如当你的人。”
傅婳浑然不在意,反而娇笑着顺着往下的指腹勾住他西装裤腰带的暗扣。
“让我试试,你和周劭谁更强。”
男人的尊严向来不容挑衅。
裴闻渡几近崩盘的理智在一刻达到了顶峰。
他拉着她的手,带领着她徐徐解开腰带的暗扣,犀利的丹凤眼热到钻进她的四肢百骸,牵引着她一起沉沦。
“傅婳,不反悔吗?”
没有任何犹豫,傅婳抽出了男人的腰带,言语间带着几分难忍的情动。
“你快点,行不行……”
未说出口的话彻底被吞吃入腹。
裴闻渡褪去傅婳锁骨间两条摇摇欲坠的吊带,薄唇在那单薄的肩胛骨上狠狠一咬。
喟叹声外情欲难忍:“傅婳,你别后悔。”
与此同时。
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堂,正举行着庄重而严肃的订婚仪式。
周劭一身黑色西装,心不在焉的接过戒指替面前的新娘戴上。
余光瞥见缺了一人的宾客位,他眉心微蹙,总觉得内心萦绕着淡淡不安。
可他在不安什么呢。
傅婳不可能离开他,裴闻渡是他的好兄弟,会好好劝说她的。
“订婚仪式,正式开
始。”
随着司仪的一声,周劭彻底回神,敛去所有不安,专心举行仪式。
而顶层的总统套房,两道身影正至死不休的纠缠着。
“傅婳,我是谁?”
“裴,裴闻渡。”
婉转声低吟破碎。
得到满意的答案,裴闻渡低劣的吻上她的唇,将所有对她想做的事一一付诸实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