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
还是在欲擒故纵?
赫其樾想不通,他的眉头皱的发紧。
若是以往,她只要出门,就一定会来这里烦他。
罢了,不来更好,他也能清净些。
他一点都不想看见那个中原女子。
赫其樾继续擦着他的匕首,这把匕首从小跟他到大,他用这把匕首杀过了很多人。
或许在他离开这里之前,这把匕首会再添上一条人命。
他的脑中想着的是阿鸢。
那个讨厌的中原女子的血,刚刚好喂匕首吃。
……
南织鸢还是觉得后背很疼,春桃给她端了药来。
“小姐快喝。”
喝药才能好得快些。
这些药,是她前两日去药铺抓来的。
“嗯。”
看着那碗黑漆漆的药,南织鸢满脸拒绝,可没有办法,不喝的话,她的伤就好得慢。
她皱着一张脸喝下了。
喝完药,少女忍着后背的疼去找赫其樾。
“赫郎。”
“阿鸢的嘴巴好苦,后背好疼呀。”
她朝他诉苦,满脸委屈。
“赫郎亲亲阿鸢好不好?”
她踱步到了他身前,撒娇着。
可赫其樾不为所动,他的脑中一闪而过什么。
他果然猜的不错,她又来烦他了。
她每天都会来烦他。
“赫郎。”
她又喊着他,语气越发婉转暧昧。
可人还是不搭理她,他直接将她忽视了。
她这么大一个活人,他直接当作不存在!
南织鸢说到喉咙都要哑了。
赫其樾听着她吵,心想,若不是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眼睛也看不见,他定要杀了她。